瞅了眼箫剑生,继续睡觉,连抬头的动作的没有,似乎已经懒到了极致,没礼貌到了极点。
两人走到车辇前,老者用商量的口气说道:“大花,休息好没有,咱们该上路了。”
大黑牛不予理睬。
老者搓了搓手,笑眯眯说道:“大花啊,再走百十余里,前面有酒莊,你不是要喝地道的小烧吗?管够。”
大黑牛哞了一声,扬了扬脖子,舔了舔嘴,似乎还没有起身的准备。
老者无奈,继续笑道:“大花,这小子有钱……”
还没等老者说完,大黑牛腾的一下站起身来,足足有一人之高,油亮的皮毛在太阳底下闪着刺眼的光泽,然后自行走到车辇前,架起了车辕,瞅了眼箫剑生,哞了一声。
箫剑生忽然有种要杀牛吃肉的冲动,奈何师公都对大黑牛毕恭毕敬,他哪敢造次。
两人上了车辇,老者只是指了指方向,唠叨了几句,大黑牛拉着车辇就走。
车厢内铺着厚厚的毛皮,里面很宽敞,车厢后面整整齐齐的摆着一溜酒坛,放下布帘便像是一个家,老者上车就睡,箫剑生自然不能和老者躺在一起,便将自己的包裹和长枪放入车厢后,坐到车辇的前面翻开了书。
车辇离开了山脚,直奔远处的一片连绵起伏的草地走去,草地之中有条浅浅的车道,悠悠的伸向远方不可知之地。
中午时分,车辇来到一条溪边,大黑牛自行停下。
溪水欢腾,水声如琴音,老者适时的醒了过来,对着箫剑生指手画脚安顿了一会,继续放心睡去。
箫剑生放下书,先在周围拔了些最嫩的青草,放在大黑牛的嘴边,大黑牛不予理睬,箫剑生只好拿出一个小型的水槽,在溪中盛满清水,最后打开一坛酒,忍着心疼在水中掺了半坛酒,大黑牛这才满意的啃了几口青草,喝起了水酒。
然后箫剑生在车尾卸下那些大锅小铁灶,在溪边支了起来,点燃几支干木柴,然后就地取水烧水,趁着烧水的间隙在河中摸了一些巴掌大的草鱼,快速的开膛,水开之后他正好也将鱼处理好了,然后放入一些简单的调料,将鱼放入水中清煮。
约莫一炷香多点,老者闻着淡淡的鱼肉香,搬了一条木凳凑了过来,挤着眼睛先闻了一番,这才动起了筷子。
箫剑生则是端起了碗,躲的远远的。
就在这时,老者问道:“你那不争气的师父胧月,嫁人了吗?”
箫剑生听闻这话,险些被一根鱼刺刺破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