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还可以考虑一下。”
缘木鱼忽然为难了起来,并非他不想报,而是试过几次没有效果,师傅的名字貌似还没有手里这块银子值钱呢,但逼到这个地步,缘木鱼也无奈了。
缘木鱼低声道:“宁铁鞋,诸位大爷可曾听过。”
“宁铁鞋……什么鬼?”
那名管事如嚼蜡一般砸了咂嘴,然后摇了摇头,嬉笑道:“小家伙,你确定没有记错。”
眼看没有希望,一时之间,缘木鱼憋的脸红脖子也粗了一圈,忽然将那块银子拍在了桌子上,愤愤道:“我师傅再加上这个呢,够不够?我和那位哥哥保证进去只看书不偷书。”
那位管事淡淡的瞟了箫剑生一眼,抬头看了看天色,忽然不耐发起来,即将命人将箫剑生和缘木鱼赶走,但就在这时,先是有人在幽深的门洞内轻咳一声,随之有一道人的虚影出现。
几息之后,那道虚影才渐渐凝实,显出一个完整的人形,是一位极具岁月气息的老人,披头散发,身形消瘦异常,导致外面那件灰色粗布好像裹着一具骨架。
关键是脚上还没有穿鞋,一双黑漆漆的脚仿佛铁打的一般。
老人的出现让在场的诸位都屏住了呼吸,马家那些人甚至赶紧低下了头,眼睛不敢触碰哪怕一眼,箫剑生也好不到哪去,离着十几步远,便能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觉,尽管老人身上没有流露出一丝强者的气息,但却给他一种人老成精的错觉,太强了。
反倒是缘木鱼见到老人后,忽然脸色放松了很多,他用小手指了指老人,嬉笑道:“马行空大爷爷,没想到您又跑到马家混吃混喝了。”
老人迈步走来,假装很生气,没好气道:“小兔崽子,这也是你那个老不死的师傅教的?”
缘木鱼勤快的点了点头,忽然使劲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歉意说道:“差点将师傅说的话忘了,师傅说了,如果遇到马爷爷,一定要鱼儿转告马爷爷一句话。”
老人笑道:“准没好话。”
缘木鱼说道:“师傅说了,他让马爷爷穿着鞋去找他。”
老人嘿嘿笑了几声,这才将目光落在箫剑生身上,向前挪步而来,路过缘木鱼的时候,干枯的手指在几只小辫子上捏了几下,然后那双皱皱巴巴的眼睛好奇的看着箫剑生,足足几息时间。
但就是这几息的时间,箫剑生浑身上下衣襟湿透,而体内却是阴寒阵阵,马行空,他确信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不过好在眼前这位老人应该和宁铁鞋是老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