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空空如也,全部的感知都在那支枪上,瓮虽大,但包不住那支枪。
远处,那名老者从满意到担心,再到谨慎,此时完全胜券在握,他将余生的前程化作了赌注,赌箫剑生今夜陨落,所以,他的手法是最华丽的,倾注了毕生的精力,按照马行空对他的誓言,他只需要鞍前马后的跟在马家身后几年的功夫,保证能破开通向祖境的大门。
他理解马行空的话,所以他今夜不惜化身马家的牛马,来除掉箫剑生,胜则一跃千丈,败则性命堪忧。
直到感觉箫剑生的呼吸有些紊乱的时候,老者终于露出了笑意,他开始大大咧咧的
走向车厢,他走的速度和瓮口收缩的速度一致,他要亲眼看着箫剑生和赵凌雪死在他的面前。
当那口瓮收缩的不足十丈大小之时,老者忽然抬起手指,点在空中某处,哪里像被捅穿了,一道涟漪而出,透过那瓮激射向箫剑生的头颅。
箫剑生的脑袋猛然砸向车厢,咔嚓一声,像似他的头碎裂了,其实是车厢的结实木板碎裂了,被他的脑袋砸出一个很大的窟窿,透过窟窿能看到里面赵凌雪紧闭的双眸,和垫在一块寒冰之上的雪白脚趾,他为了让她的经脉流通减速,所以用念力封印了一方水,将水化作了一块枕形的冰,搁置在他双脚之下。
此刻,那块冰正在缓慢的融化,她不多的气息正在加速逃逸,箫剑生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变化,忍了忍没有细思,任凭瓮中产生的压力将他无限制的挤向车厢,整辆车传来阵阵可怕的动静,似随时都可能爆裂开。
当那动静足够以假乱真的时候,箫剑生忽然笑了,老者也笑了,他笑看箫剑生缓慢的抬起了手,手中握着一柄长剑,正要努力的举起,准备劈开那绿色的大瓮。
老者除了笑箫剑生愚蠢之外,还笑他自不量力,毕竟他才刚刚破开七境,如何和他这种早已侵浸了上百年的老牌相比?
然而,随着箫剑生将那柄念力化作的剑自行蹦碎的一刹那,老者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刚要往后撤离,忽然感觉后背被万支长枪所指,他本能的探出一只手在空中某处抓去,但他没有抓住那道黑影,黑影穿过了他的手掌,又穿透了他的身体,直到枪头没入地下数尺深度这次停下。
老者忍着剧痛叹了口气,对着缓缓睁开眼睛的箫剑生说道:“老夫太心急了。”
箫剑生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不光是你,马家也太心急了。”
老者将垂落的眼皮,尽力的抬了抬,好奇问道:“你认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