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两个男人特有的笑声,不用言说的事情。
然后,两人煮了一壶花茶,喝足之后,清早出发。
牛车徐徐而行,绕弯了几十里路,终于寻到一座木桥过了河,筋疲力尽的大黑牛硬是在箫剑生的引诱下撑到了中午,在一个叫芙蓉镇的地方停下歇息。
芙蓉镇不大,零零散散几百户,路边开着几家小客栈,专门做那些路来路过的小本生意,招牌年久,一眼便知是那种半死不活的买卖。
但就是这种不起眼的地方,卖一种叫芙蓉的茶,据说喝多了长命百岁,体格强健,至于真假,无法考证,但此地的人确实个个都能年过九十高龄。
在一家名“回安”的客栈内,箫剑生捡最好的客房要了两间,一间供师公落脚,一间他和赵凌雪共用。
客栈很简陋,似乎就是一个打瞌睡的地方,老板是老两口,看起来慈眉善目,但箫剑生还是多留了个心眼。客栈连着饭铺,中午时分,两人要了一笼肉包子,两碗蔬菜汤,几样地方野菜炮制的小菜,酒水自备。
两人借着一壶酒聊东聊西,谈天说地一直到午后时分,这才回到了客栈,在孟凌霄的房间内,箫剑生唤来一壶芙蓉茶,说要尝个鲜,等茶水端上来之后,才发现其实就是本地的老井水泡了几朵晒干的芙蓉花。
箫剑生大呼上当,便去找掌柜的理论,准备讨要回茶水钱,好歹也是几文钱呢,箫剑生走后,就见孟凌霄笑了笑,朝着那芙蓉花吹了一口气,
说来也奇怪,泡茶之时花早已枯萎的没了色泽,但几息之后,那花仿佛盛开了一般,花瓣在水面缓缓展动,花间一处的色泽将一杯水染红。
很快,箫剑生换来了掌柜,掌柜看着呢殷红如血的茶水笑着不说话,更没有掏钱的意思,孟凌霄便和他攀谈了起来。
掌柜叫钱龙,八十多岁,说起这芙蓉茶头头是道,眼中闪光,老人笑道:“要想泡出上等的芙蓉茶,只有三口井的水可用,咱家后院便有一口,这老井水不仅适合泡茶,洗脸洗澡都是好东西,远了不说,就说咱家那婆姨,八十好几了,乍一看,肤色像那小娘子一样的嫩,两位客官说奇不奇?”
孟凌霄捋着胡子笑说道:“奇也不奇,何不将内人令人让老夫一见?”
钱龙干笑了几声,偷偷的打量了一番面带邪笑比他还苍老的家伙,悻悻然的离开了,钱龙走后,孟凌霄说道:“胡说八道,以为老夫不知,上等的芙蓉茶乃金色的,出自龙族。”
箫剑生好奇道:“师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