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忍着疼痛随着箫剑生走出很远,两人在远离人流的河边停下。
方静平赶紧挣开箫剑生的手,整了整衣衫问道:“公子是想问前程,还是想求姻缘,还是想讨个财路?”
箫剑生平静道:“世人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昨日我与娘子吵了一架,她独自离家而去,不知所踪,请问前辈如何才能寻到?”
方静平胸有成竹呵呵一笑,旋即让
箫剑生伸出了右手摊开,然后用自己的一指,沿着箫剑生的食指一直向下缓慢滑动至手腕处,期间嘴里念念有词:“世人都说食指连心,并非妄言……”
那根骨瘦如柴的手指来来回回几遭,最后将停在了箫剑生手心某处,忽然大笑道:“公子真会说笑,按照玄武指示,贫道敢断言,夫人其实身体抱恙并非走远,远不过十里范围。”
箫剑生皱眉道:“口说无凭,我如何信你?”
方静平收敛起笑容,神秘兮兮道:“公子这话可是要得罪玄武的,玄武所言,岂敢质疑,公子若不信,今夜便见分晓,今夜贫道夜宿天阙楼,到时候公子可去当面对质。”
说的信誓旦旦,但箫剑生依然不信,在他看来,这次赵凌雪赌气出走,至少也的三五天才能平息了那股恶气,不过他并非追问这些,权当出来散心遇到了熟人,还真别说,方静平一番言词,他心情平静了很多,似乎多了一份希望。
但箫剑生依然表现的半信半疑,笑了笑说道:“如此一来,这钱也欠着,那日找到我家娘子再如数还上。”
箫剑生准备转身离开。
方静平急道:“所以的财物都可以赊欠,但唯独这问卜之钱没有来回一说,公子留步……”
此时,箫剑生已经走出了很远,手中抓着一支竹签,手指划过签上再无字迹。
离开河边,箫剑生登上了远处的那座山,就是这座山头,在去年的时候他来过一次,那时候的他还了无牵挂。
箫剑生在山顶之上发了一会呆,眺望了一会云海,然后盘腿而坐,感受着四周如云卷云舒一样的天地元气,轻轻的闭上眼睛,开始凝神吐纳,细细的感受着身体里面的巨大变化,不知过了多久,箫剑生微微动念,方圆几里之内的天地元气渐渐入怀,尽数灌输入体,渐渐的他的身体便的空灵起来,缓缓的向云雾之中飘升而去。
不知不觉,人间的最后一缕光明被夜色吞没,此时山顶之上,除了箫剑生之外,又多出了两个人,站在离他不远处,一男一女,男子目无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