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前辈再说说乾元老祖的手段,晚辈也好心中有数。”
柳慕白摇了摇头,低声道:“这个不好说,乾元教一直不与江湖来往,也是最近几年才冲出江湖,对于他们那些玩意,老夫恐难说全了,你自己小心便是。”
就在这时,赵凌雪站出来说道:“这个无需担心,至那次受伤之后,我一直在琢磨他们的手段。”
柳慕白眼神复杂的看了眼赵凌雪,不知该不该上去问声好,好在赵凌雪一直没有正眼看
他,他也落得个轻松。
就在这时,山下并肩走来三人,边上两人穿着剑山的剑袍,中年那人穿着随和,箫剑生等人远远的看了一眼身后三人,他马上朝柳慕白使眼色,说道:“前辈先行离开,省的落下话柄。”
柳慕白苦笑道:“若不是你现在还太弱了,贫道何须藏着做人,丢人呐。”
箫剑生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小声道:“丢人总比丢命强。”
“强吗?贫道看差不多,半斤八两吧。”
柳慕白笑着捏了下箫剑生的肩头,那只手捏的很重,仿佛如铁爪一般要嵌入肉中,但箫剑生并不感觉疼,反而有些舒服。
数息之后,柳慕白挪开了手,看着箫剑生笑道:“抗压了很多,再不是当年那个愣头青了,都已经七境了……”
柳慕白略显伤感的转身,佝偻着腰向山顶走去。
箫剑生看着那缕身影,心中狠狠的被刺疼了一下,他不知道柳慕白和重阳老祖背后藏着什么密事,但他欠这个老人很多东西,如果没有他,柳慕白应该还算活的风光无限,在江湖中有地位,在奉天王朝的宫中有席位,但如今只能夹起尾巴做人,说起来都是辛酸事。
就在箫剑生神色有些呆木之时,赵凌雪搂住了他的手臂,低声道:“其实血洗青云观,并非是父皇的意思。”
箫剑生沉声问道:“那是谁的?”
赵凌雪说道:“赵凌霜的,他一手策划的,当时是想以血腥手段逼出真正的幕后之人,但赵凌霜也没有想到,重阳老祖竟然会无动于衷,她没有直接的证据,依着重阳殿在奉天王朝的守护地步,所以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箫剑生笑了笑,反问道:“如果没有你父皇的默许,我想赵凌霜也不敢如此胆大,你且不要替你父皇脱罪,我和他中间隔着一个你,不管如何,我不可能对他做出无礼之事。”
赵凌雪叹息道:“值得吗?委屈吗?”
箫剑生轻笑道:“委屈,但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