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坐立,细细打量着着镜子之中的自己,感觉有些陌生,和离马家的时候判若两人,她朝着镜子之中的自己笑了笑,感觉不尽满意,她也说不清是对自己不满意,还是对他不满意。
马芙叹了一口气,两指夹住那件单薄的睡袍,扯下来扔在了脚边,她好奇的看着镜子之中那个浑身不着片缕的自己,看的很仔细。
她还从镜子之中看到了他,他转过了身,但没有看现实中的她,而是认真的看着镜子之中的她。
忽然,马芙脸红扑扑的,滚热滚热的,细声说道:“有什么区别吗?”
箫剑生想了一下说道:“看着镜子之中的你没有那种罪恶感。”
马芙瞪了眼箫剑生,笑道:“恶由心生,只要你心境坦荡,和来罪一说?”
箫剑生没有接话。
马芙突然转过了身。
箫剑生即刻闭上了眼。
她从他眼前缓慢走过,带起了一阵柔风,他缓慢的伸出手,似乎不想错过什么东西,他的手指距离她的胸前不足一寸距离,她特意停顿了一下,但距离不曾有一丝改变。
她忽然感觉很疲惫,快速向床榻走去,快速的躺下,扯过一件衣物盖在身上,轻轻的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什么都不去想,不知不觉,她沉沉的睡着了。
大她依然睡的不是很安心,直到深夜时分,他悄悄的走过来替她掖了衣角,她才偷偷的笑了笑,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
这一夜,箫剑生依然沉寂在那个远古的战场之中,他掉下马之后没有死去,只是被**铁蹄踩踏受伤。
他爬起来之后,学会了坚强,穿过攻城的将士,开始奔向城头,城门久攻不下,城头之上各种防御之物令得铁血营死伤无数,在关键时刻,他凭借一己之力撞破了城门,铁血营长驱直入,一直杀到敌营只剩下一片尸体,大地如被红色的墨泼了一般,刺眼,刺鼻,令人哀痛。
但哀痛之后,便是难以抑制的兴奋,他忽然喜欢上了这种无情的杀戮。
清早时分,箫剑生醒了过来,战场之上的他留在了那座城池之中,开始裹着厚重的甲衣和沉甸甸硬邦邦的血衣沉沉睡去。
箫剑生轻手轻脚来到床榻边,捏住马芙精巧的鼻尖,她被憋醒了,但没有生气,朝着他微微一笑道:“无耻加**!”
箫剑生满不在乎说道:“其实就是一个意思,没必要强调,要不要听个故事,故事发生在很久很就之前。”
马芙睁开迷离的双眸,试着握着了箫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