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芙摇头道:“这个不好说,或许都很强。”
马芙没有多说,将墨整理了一下,开始继续书写。
箫剑生瞅了眼马芙雪白的脸颊上沾染的那片墨迹,或许是想起了赵凌雪,心情很复杂的叹了一口气,刚才那深情一吻,至今还留在唇边。
想多了无益,他没有再多想,开始专注于那些墨汁还没有干透的墨纸,那是她的心血,也是一扇通往未知世界的大门,打开这扇门,即将获得天大的好处。
对他来说门外又是一方世界,有浩瀚的星宇,有灵犀一指般的天人教诲,也有地域与魔鬼,但不管有什么,他必须负重前行,为了她,为了后方那群人,为了不辜负他,也为了世界亿万和他一样想要活下去的人。
然而,他终究才七境,一口小瓮如何盛下这茫茫琼宇,所以只能无限制的浓缩这琼宇,把他当成一块面,使劲的揉,当成一团棉,无限的挤压……
眼前闪过的字符如星辰一般迅疾,他想要抓住什么,但什么都难以抓住,太多了,也太快了,最终他决定什么也不抓住,让这些字符在自己的脑海在中刹那而过,留下难以记清的微小印痕,但即便如此,他也感觉到太痛苦了,这一副躯体真的像一口瓮,瓮不能变大,却可以随时要碎裂。
所以,他的身体之外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血痕,开始有源源不断的鲜血渗出,他的经脉无限的被拉伸再膨胀,他的骨骼似乎被敲碎了,然后再一点点拼合起来。
不知何时,箫剑生咬着嘴唇,发出最痛苦的沉闷齁声,他颤抖着闭上了眼睛,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马芙目色凝重的看了箫剑生一眼,停下手中的笔,轻轻的摸了摸那张颤抖又滚热的脸庞,这一刻,她的心也在颤抖,她将他抱在怀中让他温存了一刻,在他额头深情款款一吻,将她最美好的希望都给了他。
他醒了,带着无限的痛楚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露出艰难一笑。
她回以微微一笑,咬着唇接着再默写。
如此反复,他在一点点变成她认为的男人。
这一天过的很快,箫剑生的收获也很多,马芙终于停下了笔,缓歇的时候,望着被箫剑生弄的皱皱巴巴的那摞纸,再看着他专注的样子,心里默默的祈祷着。
夜色袭来之后,箫剑生终于依依不舍的放下了手中最后几张墨纸,看着马芙模糊起来的轮廓,小声问道:“你为我付出这么多,值吗?”
马芙轻柔的笑了一声,随之沉默了起来,过了很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