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
坐他旁边的壮汉听着他们说,也来气了,“就是,仗着人多就欺负咱们人少,我看我们明天得带着一班兄弟去灭了他们才行,不然照着这个势头,指不定哪天挤掉我们,进入江湖前十名。”
另一个壮汉做事懒,摸了一下鼻子,建议道:“不用我们兄弟动手,那些差役不是正在通辑他们吗?把他们在的地方报给他们,让他们去捉不就行了?”
脸上有疤的壮汉却并不同意他的说法,手过桌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你是猪脑吗?这都什么时辰了?他们现在肯定已经走了。再说了,报官哪有我们自己动手解气。”
这时候酒上来了,早就口干的壮汉也不再聊嗑,捧起一壶女儿红就是猛饮。
只是喝着喝着,他突然觉得不对味,把口中的酒全吐出来,大喊道:“掌柜的,你这酿的是什么女儿红,怎么喝得这么没劲。”
突然被人点名,倚在洒台旁的掌柜收回放在窗边的视线,扭着细腰,来到壮汉的桌旁,也是见惯这种事,她没辩解什么,只柔声道:“这位客官对不起,让你喝得如此不尽兴,我马上叫人帮你换一壶。”
她扭头,想叫小二拿壶真酒上来,别拿兑了水的,壮汉却摆手拒绝。
“我不要女儿红,我要比这更烈的,你亲手酿的吨黄酒。”
掌柜的脸上有些许迟疑,眉头微蹙,看着他那张凶狠的脸,终是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地回道:“对不起,这位客官,吨黄酒只剩下最后一壶,而且已经被窗边的那位公子买下了。”
壮汉粗眉一竖,脸上的疤开始变得狰狞起来。今天本就为被人坏好事而生气,如今连想要喝的酒都没有,这霉运也该有个头吧!
他喘着粗气,一步步踏近窗边,瞧见那人单薄的身影,他咧开嘴笑了,笑得面目可憎。
“嘿,小子,把你那壶酒给我。”
掌柜没想到他会去抢那位公子的酒,顿时慌了,忙拉了一下他的手,笑着劝道:“哎呀!这位客官,这酒这位公子半个时辰前就坐这喝了,现在恐已经喝剩没多少。我看要不你明天再来吧,明天我从家中把私藏的酒拿过来,酿了有15年了,绝对比这个好喝。”
壮汉才不听她的花言巧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