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徒弟,好久没见,你过得还好吗?”紫华蹲下身子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郭宏义,语气平淡。
郭宏义进了地牢后倒没有经历过什么严刑拷打,他本身自带的疼痛对他而言就是一种折磨了。
他坚难的想站起来,至少别像牲畜一样矮紫华一头,奈何浑身上下都使不上劲,别提站起来与人平视了,连抬一下头都无比坚难。
万般无奈之下,郭宏义放弃了挣扎,就这么躺在又脏又乱的地面上,从已经干枯了的嘴唇吐出:“解……药,我要……解药。”
“解药?”紫华唇角一勾,从地上站了起来,在昏暗的地牢内踱步,“徒儿莫不是忘了为师父代给你的任务,要帮我取回金丹,你才有解药,可是现今呢?难道金丹已经在你身上?”
紫华偏过头来看着地上的蝼蚁,蝼蚁郭宏义没有和她对视,只是侧了侧头,“金丹在我身上,可是我现在体力不支,连抬一下手都难,如果你能把解药给我,我就有力气把你带到金丹所藏之地了。”
说话间他一脸诚恳的看着她,就差没在脸上写上诚恳二字。
这种话鬼才信。
紫华走了过去,不小心的踩到了他的左手,“徒儿说的可是真话?”
郭宏义点头,眼内闪过奸佞。这个谎虽然撒得没有任何技术含量,可是只要金丹一日没找到,他们一日怀疑金丹在他身上,这个谎就不会露出任何马脚,他还有翻身的余地。
紫华这个女人好骗得很,当年他能骗她,这一次同样也能,一个武痴懂什么。
紫华透过地牢唯一的通风口看了看窗外的景色,现在看天色已经快要接近天亮,**的药效也快过去了,不能再在这浪费时间了。
永别了,郭宏义。
紫华蹲下身子,把身上所有重量都压在郭宏义的手上,她把蓝色瓷瓶从怀内掏出,再把里面的药丸子扔向角落,“对不起,手滑了。”
**女人,郭宏义用眼神愤恨地骂了一句,这才努力把手从紫华脚下抽出,向地牢的角落匍匐前进。
药丸子最终被他拿到了,狼吞虎咽的吞下之后,没过一会,他便可以扶着墙站起来了。
“嘿,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