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握紧拳头,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忍不住冲动的想要打女人。
一路走来,吴菲菲只顾着自己舒担,一边走一边啃食水果,可能是为了引起紫华和卡尔琳娜的嫉妒吧,她每吃一个果实,都不会把它完全的啃干净,而是只吃外围一圈的果肉,剩下的就这么扔在金沙上,任由热气把它们吞噬个干净。
可是她的浪费更是燃起权建民、熊云飞和孙景洋怒火的燃料,既然如此的浪费,那为什么当他们向她索求水果时,每次她都要加上一句“水果已经不多了,我给你们是好心,你们要省着点吃”,每一次听到这句话,他们都是厌烦,又有种乞丐讨饭的羞辱感。
两种消极情绪混合双打着他们早就薄弱的意志,吞噬着他们的希望,如果可以,他们多想把她的空间给毁了,或者让它成为公用,里面有多少水果,他们想吃就吃,可他们都明白这些想法都是不可能的事情,正因如此他们才会在吴菲菲的霸权胁迫下越来越感到绝望。
一张纸条从微凉的手心传入一只干燥的手里。
孙景洋有些惊讶的抬头,瞥见紫华那张脸色微红,嘴唇有些苍白却没有裂痕的嘴唇,他立刻做贼心虚地把纸条捏紧。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往前走了一段路,他才小心翼翼的抬头往前一看,见吴菲菲依旧沉迷在浪费水果的行为上,他安心的打开纸条。
从接过纸条到现在,他的手心又出了不少汗,纸条虽然有些地方留有汗渍斑点,但并不影响阅读,就算是他现在头脑发胀,满脑子想的都是喝水,那清隽的字迹还是清晰的映入他的眼帘,并被能量不太足的大脑中枢缓慢的识别出来。
‘想不想不用求人也能吃上水果。’
youren的条件,他现在最渴望的就是这个,无比的渴望,他今天已经一整天都未曾去上过厕所了,他真的好想在未渴死前再次体验痛痛快快排水的滋味,一个正常人最基本的体验。
他回头偷看了一眼紫华和卡尔琳娜,只见她们都在面色如常的走着,黄沙吹动着她们的黑发,那飘起的发丝像传递着圣火的火把,那么明亮的希望。
他紧紧抿了一下唇,把左肩带御下,把背包移至身前单手侧抱,没有握着纸条的左手伸手进包内掏笔,再把背包移回背上安分的背着。
不需要张开已经爆出红血丝的下唇,孙景洋手拿着笔在纸条的背后非常简单的写了一个是。
接着他把纸条递还给紫华,期间权建民和熊云飞注意到她的异常,可他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