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没觉得生疏或客套,跟在她自己家差不多。
那种舒适感是老一辈过深的情深维系下来的,让年轻的一辈人也有种天然的亲近感。
别的男人对她的顺从与谦让,她只在适度的范围享受他们的服务,更进一步她丝毫没有想过。
顾蕴想到这里顿时打住了,她今天的自我解剖太多了。
自我解剖不是多好的一件事,偶尔为之能更加清醒的看眼前的路,要是经常性的解剖则只是浪费时间,完全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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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顾蕴跟霍家人一起用过早饭,打过招呼后,便开了车库里的一辆女士轿车出门了。
她穿了一件桔色的印花连衣裙,脚下是一双一字带的高跟鞋。
上车后,她换了平底鞋开车。
开到她跟何慈颂约的地方才换了高跟鞋下车。
何慈颂站在酒店的大堂,看到顾蕴把车钥匙交给服务生开到停车场,他便是眼前一亮。
桔色的衣裙将顾蕴的肌肤映衬得犹如上好的白玉一般,细腻而白润,让她整个人看起来越发的鲜活。
顾蕴本来就是个鲜活、明媚的人,她跟素面白雪的温柔美人完全不一样。
她的美很醒目,又经得起考验。
何慈颂迎了上去,问道:“你穿高跟鞋开车?”
“我看起来是这么作死的人吗?”顾蕴挑了挑眉,“你昨晚住这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