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赵云天的背影,喊了一声。
闻言,赵云天转头望了过去,没好气的问道:"还有啥事?"
邹千尺神色一凝,低声道:"赵先生,这外面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无用之物,真正的宝贝,乃是云山老祖留下来的亲传之物,这些东西,如果没有门路,极难寻觅。"
赵云天问道:"听你这意思,你是知道那些东西藏在哪里?"
"在下确实知道。"
赵云天露出了一丝提防,低声问道:"那你为什么告诉我,貌似我还杀了你两个手下。"
什么貌似,明明就是!
邹千尺心里很气,但也不好发作,只是道:"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我们虽然知道确切的位置,但是其危险,也非我们几人可以应对,那些求财之辈,未必肯陪我们一起冒这个险,而阁下您就不同了,与我们是抱着同样的目的。"
赵云天目光流转,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在凝思片刻之后,回答道:"好,我答应你们的要求,你们带我找到位置,我帮你们一起应对风险。"
"成交!"
赵云天其实不太愿意与这伙人打交道,那是没得办法,如果靠自己瞎几把乱找,估计不知要浪费多少时间,既然对方有位置,何必不变通一下呢?
到时候,倘若真的碰上了危险,口头协议罢了。
打得过便打,打不过就跑。
反正,关老子屁事。
邹千尺并不是准确位置的知情者,真正晓得其中门道的人是邬隐钱,那个叫施谦的家伙中途挂掉,他各大势力,唯一的领路人。
说起领路两个字,赵云天不由得想起了李拔天带的那只大公鸡。
**,真他**坑。
也不知道领的是什么鬼路,三番五次的将人带入坑内。一次碰上了铁尸,第二次,则是摔下了山谷。
现在,搞得赵云天与林娴雅失散,那只鸡则是罪魁祸首。
邬隐钱绕过了赵云天,来到了最前面,而他则与对方的两个徒弟并肩,那邬木惧怕的紧,隔着老远的距离便推开了,生怕被找麻烦。
赵云天还真没打算与她计较,虽然干的是一些鸡鸣狗盗之事,但毕竟是为了维持生计,也算不上大奸大恶之人,再说,一没有影响到什么,二又没有造成损失,何况她还不是幕后的指使人,再怎么算账,也轮不到她。
也不知道她在瞎紧张个屁。
赵云天转头望了一眼,那个叫邬金的,是个沉默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