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步,身形似屈似弓,铎的一声,锣锤击打在锣上,如中败革,发出暗哑的声音。那官鬼却如同一张秋叶,轻飘飘的退了下来。
钟九城扔掉锣锤,右手指捻了一张黄色的画符,迎风一晃,符纸一下子冒出绿莹莹的火光,左手不知抓了一把什么,透过火光打向那只官鬼。
噗的一声,那官鬼身体发出剧烈扭曲,以一个绝不可能的诡异姿势,趴在地上,迅捷无伦的逃去。钟九城哪容得他脱身,一张缀满了铜钱的黑色的网刷的一声撒了出去。一阵黑烟冒过,黑烟中只留下一堆发黄的碎骨。
钟九城蹲下身子,在碎骨中翻寻,找到了一个小小的物事,喊我们过去,要我们打亮手电,在手电光的照射下,一枚长满了铜锈的官印就在他的指尖。
他喃喃到:“九离天火官印!”
刘美屯说:“你到这里,就是为了找这个东西?”
钟九城说:“你们老大要我带你们去噬梦鬼城,没有这枚官印,我们去了也是九死一生啊。”
他把玩着那枚官印,装进口袋。反手去收拾东西,我见状赶紧帮他去收他丢在地上的锣。他却拦住了我:
“这是嘎巴拉索魂锣,这是西藏苯教密宗一位护法神僧几百年前的真身人骨,锣面是他的天灵盖,锣锤是他的大腿骨。这是极阴之物,你是至阴之体,碰不得。”
说着匆匆将索魂锣收在背包中。我们几人收拾了东西。
上了车,他店找了一根烟,烟没抽完,人已经睡着了显然刚才的一番力斗,所耗精力极多。
刘美屯一言不发,开着车在黑夜中目光灼灼。我问他:“咱们这是去哪儿?”
刘美屯说:“噬梦鬼城!”
我说:“远吗?”筆趣庫
刘美屯说:“你去过的,就是大树岭39号。”
车在深夜里,快速的前行,我的思绪回到了那个夜晚的大树岭39号。
那个夜晚改变了我的一生,或者说改变了我们几个人的一生,我甚至都不知道他们几个人现在的境况如何,过去的经历中,他们被幽禁,被折磨,是我的梦境还是真实?
我想,今晚就可以揭晓答案了,我不由得有些激动。
不知过了多久,我也沉沉的睡去了。
突然我被一阵冷风吹醒,前排的车窗开着,车停在路边,车窗外站了几个人。一个人正躬身在副驾驶的车窗外,和钟九城说着什么。
钟九城从外面那个人手里接过来一个大包,扔在后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