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子一把推开余乾,想要跑。
余乾一个鲤鱼打挺,飞身过去就是一个滑铲。
黑衣人踉跄之下加上腹部的创口,整个人直接倒地。
“你们是谁?为何杀我?”
余乾扯开对方的脸巾,抵住对方的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面无表情,声音清冷。
剧痛之下的黑衣人表情有些扭曲,“是有人请我们来,买家不知道是谁。”
“我要听实话。”余乾抽出**,然后对准这个伤口再刺进去。
对方闷哼一声,喉咙间呜咽着嘶吼声,“爷,小的真的没说谎。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对方说爷是个读书人。
小的要是知道爷这么厉害,打死小的也不敢来,求爷饶我一命,我回去替爷打探消息。”
就在余乾思索这些话的时候,对方暗暗咬牙,从绑腿处又掏出一把**。
余乾像是预料到会这般,先于对方以手作刀朝他的颈动脉窦砍去,这个部位遭受重击,对方整个人顿时无力昏闷。
余乾紧接着左手向右推着他的下巴,感受到对方抗拒的力道后,右手和左手再共同瞬间用力,顺着这股抗拒的力道向左将其脖子拧断。
一气呵成。
人的脖子肌肉有很大的力量,寻常很难扭断。
但是借助这股抗拒力道的反向惯性,事半功倍。
当然,这需要一定的手法技巧和熟练度。
余乾学过很长一段时间的马伽术,并且扭...咳...就相对清楚一些。
他站起身,扫了眼屋里的两位死人,屋外的天空已经蒙蒙亮了。
犬吠鸡鸣声已经从远处依稀的飘了过来。
余乾已然没了睡意,他来到院子里,从水缸里舀出一些清水洗着身上的血渍。
洗干净之后,就坐在院子里的小马凳上,面前摆上一块磨刀石,然后拿出自己的佩刀在上面磨。
沙沙的声音在宁静的清晨很是清晰。
他现在身上血腥已经散去,就穿着一件粗布麻衣。
谁和自己有仇,这是余乾脑海里的第一个问题。
正如杀手所说,原主是一位老实的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这两位只比常人强上一些的杀手也确实够用。
但到底是谁买凶杀自己这个老实人?
余乾很难不做多想。
父母都是普通百姓,自己这么多年也一直波澜不惊的生活。最大胆的事情也无非是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