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一口一口的喝着酒,温热着身子。
“殿下,有人要见你。”赵枉的一位随从走到阳台上,轻轻的说了一句。
“不见。”赵枉懒洋洋的说道。
“他说殿下只要看下纸条便会见他的。”随从将一个卷着的纸条递过去。
赵枉打开纸条,瞄了一眼,轻轻的笑了笑,道:“让他上来吧。”
“诺。”随从应声退下。
稍顷,一位中年男子走了上来,丝毫不客气的坐在赵枉身边,看着下方的京都夜景,叹道:“端的是好风景。”
赵枉没搭话,自顾自的饮着酒。
“我叫金讫,北齐枢密院左司郎中。”金讫笑着自我介绍道。
赵枉瞥了眼金讫,灯火下的刀疤脸显得有些可怖,他有些嫌弃的说道:“你长的真丑。”
金讫大笑两声,道:“有兴趣合作吗?”
“合作的事情找赵湷,我没兴趣。”赵枉懒洋洋的说道。
“我不喜欢赵湷,齐人不像你们魏人,我们办事凭心。所以我就来找你,既然你答应与我相见,总该是有兴趣的不是。”
“我只是想见见齐人,看到齐人这么丑,我也就满足了好奇心了。”赵枉耸了耸肩膀。
“赵家儿郎倒全是妙人。”金讫一点不恼,接着问道:“怎么样,有兴趣当安国公吗?”
赵枉又饮了一口酒,看都不看一眼金讫,只是静静的看着远方,没有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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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讫自顾自的接着说道:“北齐若与南阳联手,南北之势夹击大魏,以后这大魏未必不能姓赵。二殿下迟迟不去封地,总不能是留恋京都吧。”
“这你还真猜对了,我的封地鸟不拉屎的地方,哪有这京都的温柔乡来的自在。”
“倘若以后整个京都都是殿下的,岂不是更自在。”金讫笑着道。
“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本殿下得赏你一口酒。”赵枉想将手中的酒壶递过去,随即又拍了拍大腿,道:“真巧,酒没了,你看。”
“我这次来京都主要的任务就是再次挑起,北齐与你们大魏的战火。”金讫随口将惊天大隐秘之事说出来。
“你不怕死吗。”
“当然怕死,但非死不可的话,我也就只能认命了,有的时候总该付出些代价不是。齐人安居太久了,斗志都要丧失殆尽。总要有些国仇家恨来激发一下斗志。”
赵枉笑着问道:“你就不怕我去告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