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被张廷渝折磨的不**形,能不能活还是两说。
可是现在却在酷刑之下只受皮外伤?
要知道,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这些下人的命在张廷渝这种级别的眼中应当如草芥一般,半点不可能放在心头的。
可是现在看来,这张廷渝这么贴心的嘛?对下人这么好?
余乾有点看不懂,瞧他那家风,也不像对下人好的样子。
估摸着有什么隐情才是。
暂时收起这点疑惑,余乾定定的看着三人,说道。
“我叫余乾,大理寺司长,刘子司一案我负责调查。想必你们也知道我把你们带来的目的吧?”
三人脸色苍白,同时惊慌道,“见过大人。”
余乾摆手道,“我问你你们答,如实回答。大理寺不比相府,如有隐瞒就不是皮肉之苦这么简单了。”
“是大人。”三人惶恐道。
尤其是那两位婢女,吓的花容失色,加上身上留下的痛楚,整个人哆哆嗦嗦的样子。
余乾倒也能理解他们,没人权的下人却躺着接受自己这个绝对高高在上的大理寺司长的询问。
不慌乱就有怪了。
“你们两人负责刘子司的起居?”余乾问向两位婢女。
“是的,大人。我们每隔一天就会去刘先生的院子里打扫。”
“就只是单纯的打扫?”余乾问了一句。
作为相府婢女,两人自然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能体会到余乾的话里话,那就是暖床之类的活有没有做。
两人脸色通红的说着,“刘先生专心读书,婢子只是单纯的整理院子,并没有做其他的事情。”
“听你们两人语气,刘子司对你们很好?”余乾眯眼问道。
“刘先生是个极好的人,从不指使我们,对我们真的很好。刚开始我们很怕,后来习惯了,才知道刘先生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能服侍刘先生是我们的福气,可惜....”两人的眸子均都黯淡下来。
余乾倒也不算太过诧异,他可是看到过刘子司死前留下的那份手稿,能看的出来,这人确实很尊重那些贫苦的人。
“所以,你们不会对刘先生下毒是吧。”余乾视线锐利的看着两人。
“大人,婢子宁愿自己被毒死,也不想看到刘先生出这样的事情。”
“那负责打扫院子的这么多次来,就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余乾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