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松不慌不忙地回道:“甲营甲队,方器,探哨归来。”
这帮傻撮鸟,名字队伍都这在牌子上,谁不知道?谷松暗笑。
“口令!”军兵又喝道。
口令?谷松傻眼。
贼军居然也设了口令!
谷松情知不妙,守军缺没发呆,锵地抽出朴刀,叫道:“来人,有奸细!”
立刻,门内响起铜锣声,营门内冲出百余士卒。
“撤!”谷松招呼一声,撒腿便跑。
只是如何来得及,守门官应明已经杀到,一刀斩了一人。
宋兵大惊,连忙结阵抵挡,这略略耽误的功夫,谷松等人已经被包围。
应明喝道:“投降不杀,优待俘虏!”
刚杀了二十余贼军,血迹未干,如何能降?
谷松大喝道:“兄弟们,杀一个回本,杀两个赚一个。”
没回本,更没赚到。
眼看宋兵不降,应明下令枪兵出击。
方天定来到营门时,宋兵已经尽没于枪阵下,只有两人因为兵器失落被擒。
应明道:“大郎,这些宋兵杀了我军前哨,想要混进大营作乱。”
方天定安排道:“通知厉天闰收敛阵亡将士遗体,做好记录,分析得失,再审讯俘虏,获得情报。”
二三十人的伤亡,相对于五万大军不值一提,紧要的是大营不失。
众军拔营,向着绍兴走去。
刘子羽回城,径直见了刘韐,道:“贼军守卫森严,难以得手,只得回转。”
听了义军宿营安排和警戒设置,刘韐叹道:“贼兵势大,奇兵夜袭既不可行,安排守城吧。”
守城的信心还是有的。
一万余正军,还可以召集两万民壮,数目和贼军相差不大,粮食军械又不缺,完全可以倚墙而守。
刘子羽领命,自去安排守城事宜。
不一日,方天定领大军到了浦阳江渡口外。
上次大火痕迹犹存,只是没有营寨兵丁。
越州多河流,却没有成规模的水军,想要半渡而击,也很困难。
既然没有阻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