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冲道:“方腊势大,正当戒备,吾儿何故还开宵禁,设灯会呢。”
朱缅道:“父亲放心便是,吾已在城外紧要处屯驻了兵马,灯会之时,城内也有兵丁弹压,必然无恙。”
朱冲道:“直接取消便了,免了多少风险。”
“父亲此言差矣,那方腊狗贼起兵口号乃是‘诛朱缅,罢花石纲’,直定我父子为罪魁祸首,若是官家见责,我父子去职是轻,只怕失了恩宠,才是死无葬身之地啊。没奈何,只得粉饰一番。
好在贼人盘桓杭州,中间有秀州阻隔,暂可无恙。
待得元宵过,我们收拾收拾搬去东京暂避,管他贼军来与不来,我自去了,苏州失陷,亦与我毫无干系。
只要官家恩宠不失,何忧之有?”
朱冲闻言大喜,道:“即如此,复无忧也,当浮一大白。”
“……因朱缅兴花石纲,臣下不堪其扰,恰逢陛下起兵,臣随之附和,现已攻占歙、睦、杭三州。
此地富饶,钱粮兵丁广有,只是苦无领导,难以进取它处。
唯愿陛下亲临东南,领臣等攻城略地……
若陛下不得空暇,恳请派遣统帅,如国舅段二,军师李助,范全等……
若不便,便是遣十余上将,如杜壆、袁朗,糜胜,胡显等坐镇……
臣翘首以盼,再三泣拜。”
王庆把信交给侍从,示意文武传阅后,说道:“方腊已有三州,如何还需寡人相助?”
叶贵拜道:“东南久平,民不习武,实在寻不得将领,没奈何,便是小人这等本领微薄之人,也能担任大使。
还请陛下早做决定,迟了恐怕当不得赵宋征讨。”
“嗯。”王庆不置可否,又道:“方腊言有珍宝献上,取来一观。”
立刻有侍卫进来。
一面一人高的镜子,十余整套玻璃制品,一箱香水。
殿内文武见到,都惊的呆了。
他们都是草根出身,如何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