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有房,赋税又低,不是一般的快活。
树挪死,人挪活,此处活不下去,当然要挣扎出条生路来。
沉思中,石大回了村,看到孟二一家哭哭啼啼的,南下之心更甚。
只是没有门路,不好走路。
观望间,只见一陌生人走进村来,径往孟二家走来。
只是这人也不进门,只在外边观望。
石大见这人来的蹊跷,不禁暗暗留心。
等了片刻,安慰孟二一家的乡邻散去,这人推门进了屋。
犹豫片刻,石大潜到窗户下,贴耳听去。
“孟二哥,赵宋苦逼至此,你还是不愿意走么?”
听得孟二回道:“哎,田地尽失,衣食无着,如何不想走?只是……”
“但有顾虑,尽说无妨。”
“你上次给我说分田分房,实在难以相信有这等好事。”
“实不相瞒,我等奉太子殿下命令,接应众人南下,一是为了给大家求条活路,二是为了开发流求大岛,这是两便的事情,并无疑虑。”
“我听说这岛孤悬海外,终年炎热,还有疟疾横行,只怕……”
“我给你说,流求热是热,却可以一年三熟,温饱绝对无虞,疟疾也有药物治疗。
当然,水土不服也是有的,一二百人中总有那么三五个,这也是无可奈何的。
不过,若不冒险,留在此地,狗官酷逼日紧,可有活路?”
“即如此,还请兄长救我一家。”
“好说,你且将养两日,等到身体能动,去郓城县找我,定然安排的妥当。”
“多谢兄长。”
“不必谢我,都是太子殿下高瞻远瞩,怜悯百姓。”
听到屋内对话将止,石大连忙起身,回到院子外。
看到陌生人出来,石大连忙拜下,道:“还请先生救命则个。”
陌生人连退两步,道:“在下只是无名小卒,不敢当先生称呼。”
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