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运扎纸人的手艺不用多说,只稍片刻,一个女纸人便呈现在众人面前。
钟九的目光死死盯着纸人。
此时的他神经紧绷,等待着死人复活。
杨运将姜庆取下的脸缓缓地放在了纸人没有五官的脸孔上,脸与纸人的面部贴合的瞬间,仿佛有未知的灵异在作用。
伴随着整张脸贴紧,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女纸人的手指微微颤动,似乎在复苏。
紧接着,女纸人睁开了眼,茫然地目光注视着四周,最后停留在了钟九身上。
一道沙哑低沉的声音从纸人身上响起:“阿九,我这是在哪里?”
钟九望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说道:“小雅,你已经死了,我现在重新把你复活了过来……”
姜庆见到复苏的纸人的确是小雅后,便用鬼域带着其他人离开了出租屋,剩下的时间交给钟九去说服女友接受现实。
姜庆一行人重新回到灵车上准备前往苗小善的家,杨运没有跟随,而是前往当地的治安署,查找和了解“阿卡姆”精神病院相关资料,顺带承接下小庆市负责人的职责。
……
小庆市,阿卡姆精神病院。
病院大门外,一个穿着朴素的画师朝着挂在墙上的摄像头露出诡异的笑容。
在他的到来后,病院的大门迅速地打开。
一个身着白大褂的男人扶着眼镜,缓缓走出,神情不悦对着画师说道:“今天你迟到了,没有下一次的机会了。”
画师朱民不以为然,他目光轻蔑地看着男人道:“如果我真的想离开,只需要画下来就好了,你拦不住我的。”
白大褂男人皱了皱眉,道:“你真是个疯子。”
朱民嘴角勾起,神情慵懒地走进病院,自他走进来的那一刻,所有趴在窗口注视男人的病患都收回了目光,胆怯地躲在角落,浑身发抖。
朱民走进了精神病院里最深的那栋楼层。
第五病栋。
……
玻璃窗外,打扮整洁,穿着白大衣的吴清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泛着血丝的眼睛表现了男人最近糟糕的精神状态。
现在,男人恢复了清醒,并且理智地与禁闭室里的朱民进行对话。
“我的妻子死了,死于一场恐怖的意外。”
吴清的声音不轻不重,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禁闭室里,趴在桌子上假寐的朱民抬起头,死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