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个……干什么。”
叶月礼弥撇了撇嘴:“你到现在还没想清楚吗?”
“哪有那么容易。”
“是哪有那么复杂才对。”叶月礼弥反驳。
“怎么不复杂了?”平川哲文说,“……无论是哪一方,伤害了都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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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全都要不就好了。”叶月礼弥又说了这句话。
平川哲文终于瞥了她一眼。
“这算什么?”
“这算正确答桉。”叶月礼弥点头。
“这是哪门子正确答桉?”平川哲文不是很想讨论这个问题……有些荒唐的事情,光是一本正经地讨论就足够可笑了。
就像是火箭科学家一本正经地和民科讨论火箭应该烧煤。
他现在讨论“全都要”,就是这样的可笑。
“那你不是放弃不了任何一方?既然都放弃不了的话,全都要有什么不对?”叶月礼弥又是这套说法。
上一次电话里她就是这么说的。
偏偏,平川哲文还没什么好反驳的。
舍弃不了是他自己说的。
“反正肯定不行。”又咬了一口面包,平川哲文这么说道。
这一句也为这个话题画上了休止符,叶月礼弥撑着脑袋,不说话了,餐桌上没了对话声,只剩下了平川哲文吃早饭的声音。
……
没有多久,平川哲文吞下了最后一口面包,也喝完了最后一口牛奶。
他拿过一张纸巾擦了擦。
这时候,望向他的叶月礼弥又开了口。
“这不行那不行的话,那你到底要纠结到什么时候?”
平川哲文折着擦完嘴的纸巾,又停住了。
“……我怎么知道。”他说。
“你就打算这样一直拖拖拉拉下去吗?”
“我没打算,但我不是在想……”平川哲文说一半就停住了,他注意到了叶月礼弥。
这名少女,此刻看着他,无论是眼神,还是表情,能看出来好像很不满的样子。
“……你干什么?”平川哲文眨了眨眼睛,盯着叶月礼弥有些不解。
叶月礼弥好像生起了气:“我说你……我当然知道你现在不好决定,不过你能不能洒脱一点?”
“……什么?”平川哲文还是不太能理解突然怎么了。
叶月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