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也不被允许私自研究。向崇礼对生物医药行业非常了解,从来没听说过螺旋体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有过什么**项目,这里的实验必然是非法的,如果曝光出去只怕顷刻间就要被破产查封。
他走近这些培养皿,趴在玻璃罩试图往里看。通常这种培养皿都是单项观看的,从外往里能看,从里往外看不到。
遗憾的是连看了几个都发现里面是空的。
这层很大,有几千平米,向崇礼看着一直延伸到远处的培养皿在昏暗的管线下闪烁着生命指数提示灯,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来。
这里就在不久前还是有人的,否则无法解释这么多仪器还在运转的情况。除非螺旋体公司根本不考虑设备运转成本的消耗。可是人都被紧急转移走了,为什么?
向崇礼越来越感觉不对劲。刚才在楼上他还能看到巡查的保安,现在已经三十多分钟没见到一个人了。巨大的场地里只有他,像个怪兽的黑色巨口将他吞噬进来。
向崇礼急忙往回走,额头上冒出了细汗,此时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希望这不是一出请君入瓮的戏码。
回去的门被锁上了,不是电子锁,是物理锁,结实的钢条。向崇礼的心沉了下去,他不怪自己愚蠢鲁莽,只是疑惑究竟是哪里露出了破绽。
这里是地下,能出去的方式不多,既然上去的路被堵死了,向崇礼只好往下走。下面还有很多层,他不相信一个人都没有。即便没有,大厦底层的循环系统也可以给他提供逃出去的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