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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这个阵法存在的意义，已经不大了。”

万衡大陆的动静，月熙和姬珩他们也能察觉到。

舍谙走在前面，忽然出声，“月熙帝君，不知六水现在如何了？刚才在下并未见到她。”

“月族内的事务还需要人处理，她留守在月族。”

月熙也没隐瞒，直白告诉他。

反正，在舍谙死之前，应该是见不到六水了。

“这样啊。”

舍谙的语气带着遗憾，显然也知道这点。

他低头笑了下，又说起另一件事，“帝君就不想知道，为什么我要把孔渡杀了吗？”

月熙背着手，视线直直看向前方。

“大概能猜到。”

“哦？”

“孔渡这些年在上面，应该给你们干了不少脏活。”

月熙说完，舍谙就摇头笑起来，“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帝君。”

本来杀一个孔渡就能解决的事，谁也没想到，会发展到如今的地步。

听出他言外之意，月熙眼神嘲讽，“你们急着赶尽杀绝，自然会露出马脚。”

另外，他们吸收不到足够的修行者灵肉，力量受到真正的规则限制，本就已经穷途末路。

“我唯一不明白的，就是舍谙神君，为何心甘情愿，帮那些外来者做事。”

月熙只是随口一说，没指望对方回答。

结果舍谙低声问，“等九幽帝君的命劫来临，若他身死，帝君会不会愿意冒天下之大不韪，去救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