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还能从他纪某人的角度出发。欣慰的冲其点点头,纪泽笑道:“若有机会,我等不妨出手相助,但这相城内藏龙卧虎,一日便遭遇两名一流化境高手,可不是我等撒野之处。况且,不知诸位是否察觉,我等已经被人盯上?”
纪泽此言一出,房中除了纪铭毫无异常,余人无不惊愣。纪泽看在眼里,转向纪铭眨眨眼,笑道:“看来大兄也已察觉,果然是高手中的高手啊。适才,我等逛街时始终有一名好手尾随,却不知是因为我等露财,还是因为酒肆中那点冲突,看来需要麻烦大兄今晚反探一番,甚或还得出城一趟...”
次日上午,相城西方二十里,纪泽一行二十余人踏马官道。昨夜相天楼内并无异样,今晨一行人便不疾不徐的打马出城。若按原本计划,他们应该直接向东前往徐州,不过有人盯梢,或许又将生事,很有低调觉悟的纪泽自会刻意掩饰行迹,他们也就南辕北辙的选择了向西绕道。
“那帮家伙怎么还不动手?这般被人盯着实在不爽!”战马上,纪泽忍不住抱怨道。他可知道,后方三里开外,一支百人骑队正不紧不慢的缀在后面,为首的恰是昨日相天楼内有所冲突的青衣老者,他们在纪泽等人出城后不久就一直跟着了。当然,本可轻松摆脱的纪泽等人何尝不是也在盯着对方。
“这里是官道,看来他们是想等个偏僻之所好下狠手。”一边的纪铭显然见惯了世道险恶,更没兴趣无端生事,“小子,和气生财啊!这帮人虽然很菜,但应该挺有背景,我等本就不宜张扬,又何必与之纠缠,直接甩脱他们便是。”
“哼,我本无意多事,但若他们敢有歹意,却也不愿憋气。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他们不轨,就得受到惩戒。再说,大丈夫傲立世间,岂可畏首畏尾,一遇困难便行躲避?”纪泽铿锵有声,顿时引来一圈白眼,谁不知道他是个专捏软柿子的阴险货色?
当然,众人所不知的是,前生的纪泽出身普通,读书时曾被一名官二代同学欺负得很惨,却也只能忍着。如今易时易地,他有了一定实力,倒是准备将当年的这口恶气出在后面那个倒霉二世祖身上了。
说归说,纪泽不愿在相天楼惹事,自也不愿大白天在官道上惹事。行进间,前方路边一棵树上,出现了一个隐晦的方向暗记,他们随之拐入了一条林间小道。这条小道还算平坦,通向山丘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