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更加深切的理解了昔日自家给徐扬士族与官府带去的苦,非是惧贼,实累防贼啊。
不过,这般折腾也带来了一个好处,那就是华兴军方及其相关部门对那帮匿名敌人愈加同仇敌忾,而反应到现实举措,则是军官们的战心愈加坚定,军卒们的训练愈加刻苦,各项涉及入夏大战的筹备工作也愈加紧凑,血旗军这台战争机器正在上紧发条。
所幸,血旗军没有收获,监察厅却不负所望,总算查到了线索。惨案发生十余日之后,暗影的韩族细作在马韩庆全港发现了遇难渔船未及抛海的部分走私货
物,而当前货主竟是出海归来的庆全邑借,而货物则混在他方从文明岛购来的货物中间。
值得一提的是,庆全方国没少参与文明岛海贸,尤其因为以煤换粮中转港之故,庆全方国上下没少从华兴府捞取小恩小惠,与华兴府关系一直颇为融洽。若说彼此关系出现瑕疵,也就在元宵劳工风波中,这个庆全国二号人物一度对华兴府开出的扣奴补偿方案不够满意,却被拒绝了他的狮子大开口。可就凭这点龌龊,他至于吗?
当然,华兴商家受纪某人带自后世的影响,生产颇重标准化,商品及其包装大多印有天竺数字的详细批号,不存在搞错货物的可能。故而,监察厅并不纠结什么作案动机,立即加大在庆全方国的暗查力度,结果很快取得进展,庆全水军的确有七艘快桨船与数百水卒于正月底外出,且迄今未归。
至此,庆全邑借已是极有嫌疑,后续的完善证据、寻出同犯已在其次,关键就在华兴府大战略中,何时适于对庆全方国实施报复甚至直接占领。至于庆全臣智是否与此事有关,是否会被无辜牵连甚至枉杀,对华兴府而言已无意义,谁叫他不是华兴百姓,谁叫他管不好下属,谁又叫他庆全方国掌控着华兴府的煤炭资源呢?
然而,时间可不光由己方掌控。二月下旬,正当华兴府忙着梳理情报、加强战备、筹谋反击的时候,一份红色信报紧急送达,令华兴府的安全情势愈显扑朔。府衙书房,纪泽手持信报,沉吟良久,这才对吴兰道:“这个藤蔓,断线快有半年了吧?一出手就是大消息,我等却是一无所知啊。”
吴兰一脸羞愧道:“我等办事不力,对马韩尤其是内陆地区的情报收集存在严重缺失,还请主公责罚。好在,大量劳工返乡已经给了我等打入机会,暗影谍曹正在将情报网渗入半岛乃至倭岛内部,只需再多些时间。”
“也罢,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