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适应性是很强的,短短三日时间,匈奴人用近万条人命为代价,倒是摸索出了不少应对炮击与空袭的办法,伤亡直线下降,可马匹适应得却没那么快,目标又大,如今连死带伤加逃散总共去了三万匹,直令老马岭这里的可战匈骑已然不到四万。
转向呼延晏,刘聪问道:“爱卿想来有了新消息,却不知又是哪个方向有了动静?”
“为臣给陛下贺喜了,是好消息。”呼延晏面上堆出笑容,躬身禀道,“据悉,如今关中伪魏与青州齐晋都已举国全面大征兵,皆欲凑齐三十万,我方使者已然抵达,正竭力催请他们尽早发兵;而东晋方面,虽还不知江南消息,
然其驻扎中原的安北大将军王敦,却已自作主张,发兵十五万攻入了华国的河南三郡,目前进军顺利,正在分取虎牢关与官渡。”
“哦,王敦如此果决?呵呵,很好,转投便将这一消息晓谕全军,也好鼓舞一下士气。嗯,汉人里果然不乏明白人,只愿他们的战力能像谋略一样堪用。”刘聪的脸上闪过喜色,复又问道,“北面那几家鲜卑势力,咳咳咳...可有什么动静?”
暗叹口气,呼延晏强作振奋道:“拓跋鲜卑的惟后虽然表示愿意联手对抗华国,却声称内部未定,尚需些许时日才能发兵。至于段氏鲜卑和宇文鲜卑,我方使者尚未回传消息,但从华国表现来看,他们尚未动手,却皆在威胁华国北方防线,或在等待更佳时机吧。”
“哼,一群白痴,不见兔子不撒鹰嘛?那些鲜卑人战力是有一些,谋略却是太差,皆为华国无意草原的假象所蒙蔽,迟早有他们后悔之时。”刘聪骂了一句,继而摆摆手道,“好了,西河战局如何?河套那边的牧骑征调还没消息吗?”
“卫大将军、齐王殿下遵循陛下策略,未与血旗北路军正面防守作战,而是主动出击,利用我大匈骑兵的灵活迅捷与熟悉地形,从侧翼全力阻扰,乱其辎重,零敲碎打,颇有杀伤。是以,血旗北路军从晋阳出兵之后,行进缓慢,每日不足二十里,迄今尚未抵达文谷水一线。”呼延晏道,“只是,血旗北路军虽然骑兵不多,难以奈何我方袭扰,步卒却皆有火铳亦或强弩之利,如此战法,我方儿郎委实损失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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