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小一点的屋子,应该是孩子住的。
屋里靠东墙打着上下铺,距床铺一步之遥就是一个书桌,书桌旁还有一个小小的衣柜。仅仅这点儿东西,就把屋子装得满满登登的,再容不下一丁点儿的东西了。
看得出来,他们两口子的日子过得确实很苦。
韩明秀是看得满眼的辛酸!
“姑娘,你是首长派来的吗?”没等落座呢,刘仕川就激动地问道。
看得出来,即便是被首长牵连,生活地位也一落千丈。但他依然对首长有着很深厚的感情,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敬爱和孺慕。
韩明秀说:“就算是吧!”
接着,她就把自己为啥来这儿,这几天崔经理所打听到的关于小周的事儿,仔仔细细的告诉了刘仕川。
刘仕川一听小周遇到了这样的事儿,顿时火冒三丈,“噌”的一下站起来说:“哪个龟孙子敢算计我们首长的儿子,我去宰了他去!”
崔经理忙说:“刘兄弟息怒,这件事不是一时冲动就能解决的问题,咱们还得坐下来,从长计议!”
刘嫂子也说:“你这个人哪,动不动就发脾气,当年要不是你这臭脾气,能惹出那么大的乱子,差点儿没了命吗?咋吃一百颗豆子还没有豆腥气味呢?”
刘仕川紧紧地握着拳头,愤怒地说:“别的事儿我啥都能忍,但涉及首长的事儿不行,谁要是敢算计首长和首长家的孩子,我他**就跟他拼命去!”
韩明秀说:“刘叔,这事儿不是拼命就能解决的,咱们必须得冷静对待,周密计划,不然的话,非但救不出小周来,还可能连累大家,后果不堪设想……”
刘仕川急躁地说:“首长的儿子都让人扔大牢去了,我咋冷静呀?**,这样是有枪,我就去突突了那帮龟孙子去。”
说完,一拳擂在炕沿上,发出“咚”的一声。
韩明秀偷眼看去,见他那只握着拳头的手瞬间破了皮。
哎,这个人呀,是个性情中人,虽然很可交,可这压不住火的脾气,注定他这一辈子成不了大事。
心中暗暗地品评了一番,韩明秀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