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所长说:“韩明燕,你也听到了,现在,高书记的家属认定你就是谋害高书记的凶手了,你怎么说?”
韩明燕拼命地摇着头:“不,我没有,我平时连一只鸡都不敢杀,又怎么敢杀人呢?你们可不能诬陷我,就算我回来的时间跟他死亡的时间重合,那也不能说明什么,做什么事得有证据,你们没有证据证明我杀人,就不能随便乱说!”
高书记的女儿说:“怎么没有证据?刚才你不还说你跟我爹俩搞破鞋是我爹强迫你的吗?没准就是你想甩了我爹又甩不掉,才狠心把他除掉的呢,还把他的钱财都给偷走了,哼,简直就是个毒妇!”
“那只是你的猜测,不是真的,你没有实锤的证据,不能随便冤枉我!”韩明燕极力地为自己辩解着。
此时,她心里懊悔极了,刚才光顾着想把跟高书记之间搞破鞋的这个过错甩锅到高书记身上,没承想高书记的家人竟然知道了高书记死讯,这下子,她刚才的话,倒让她变成犯罪嫌疑人了。
“那你怎么解释高书记的东西在里手里这件事儿?这么贵重的东西,他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给人呢?”派出所所长继续追问道。
韩明燕说:“可是,那些些东西就是高书记送我的,他对我很好,什么都愿意给我,我没有必要谋财害命。”
高书记的女儿一听这话,顿时气得肺都要炸了,同时也为她娘感到深深地不平。
想当初,她爹对她娘就很不好,总是非打即骂的。记得小时候有一回她姥姥病了,娘偷着给姥姥捎回去五块钱,后来被爹知道了,把娘狠狠地打了一顿,打得她娘三天没起来炕,门牙还打掉了一颗……
这些年来,娘虽然身为这个公社书记的夫人,表面上风风光光,可实际上却一点福都没享受着。在家里,她就是一个免费的保姆和老妈子,整天转转磨磨地干活,还要看爹的脸色。
爹的控制欲很强,家里的钱财都是他把着的,从小到大,她就没看见过娘穿一件好衣裳,娘每花一分钱都要看爹的脸色,爹心情好的时候才会给她话,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是一顿臭骂,骂娘不会过日子,是个败家的老娘们……
爹对娘简直是苛刻至极,一点儿都不像是夫妻,倒像是主子跟奴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