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国萍一听刘阿姨这么说他们,顿时不乐意了。
“哎,你这是怎么说话呢你?我们大老远来的,是客,有你这么对待客人的吗?”
刘阿姨冷冷的说:“咋滴,不乐意听啊?要是想叫人拿你们当客人看待,你们就拿出当客人的样子来!”
“我们怎么不拿自己当客人了?”肖国萍厉声反问。
她已经知道刘阿姨的保姆身份了,所以对刘阿姨半点尊敬都没有。在她的意识里,保姆就相当于过去地主老财家的丫鬟婆子,是下等人,根本不配跟她这个女主人的亲戚辩理。
“好了,都别说了!”
韩明秀冷声打断了他们:“我得带大双上医院去一趟,都摔到脑袋了,不去找大夫看看我不放心。”
肖国萍一听她们说要带孩子上医院,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弟妹,你这孩子也太娇贵了吧,摔这么一下子就要上医院,至于吗?我那仨小子平时虎淘的时候,脑瓜子磕得血乎淋拉我都不当回事,按上一把香草灰就完事儿了,这都没出血呢,连个皮都没破,用得着上医院吗?”
这话倒不是肖国萍血乎。
肖国萍有三子一女,她也就对这个女儿娇贵一点,那三个儿子一直当狗崽子养大的。
平日里,那三个孩子出去野的时候,经常带着伤回来,她也一点都不在乎。就是孩子血呼淋拉地回来了,她也就是帮着简单包扎一下而已,从来没想过要送孩子上医院啥的。
上一趟医院得多少钱呀?她可没那图必钱祸害去。
“再说了,小蛋子就得皮实点儿,可不能像姑娘家那么娇气呀!就是出点血受点伤也不算什么大事,不用管它,几天就好了,根本不用大惊小怪的。”
肖国萍传授经验似的说道。
韩明秀抱起大双,一边穿鞋一边淡淡地说:“孩子磕到的是脑袋,大意不得,还是去医院检查检查放心,不然万一以后有什么事儿,后悔都来不及了。”
隋振业见韩明秀执意要带孩子上医院,红着脸说:“弟妹,我们也跟着过去吧,毕竟是我家丫蛋儿把孩子给弄摔的,医药费我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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