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他们在干什么?”
“啥?钓鱼?!”
“好像还是比赛?”
“比赛?那赌注是啥?啊啊?”
“我好像听见是什么胜了你听我的,输了我听你的,……”
“我的女神!我的个糊涂女神呵!你说你怎么能跟这个渣滓比钓鱼呢?华越邈的哪个不知,渣令师一无是处毫无所长,唯独垂钓技术堪称邈中一绝啊!”
“樊兄此言差矣,渣滓的舞艺……也是一绝。”
“樊兄此言差矣,木神大人素有‘诸艺皆通,名动五界’之称,不一定会输哦。”
“樊兄此言差矣,木神大人她是我的女神。”
“……我的!”
“我的!”
“我的我的!”
“切!一个男人跳舞很光彩吗?什么绝,我看他脸皮厚得也是一绝!”
“这话不假。他脸皮若是不厚,能把美丽尊贵的木神大人死缠烂打的请来授课么?”
“是极。”
“哎,你们快看那个渣滓在干什么?”
“靠,偷鱼?!他在偷大人的鱼!!”
“大人!鱼!您的鱼!”
“渣滓!!快放开大人的鱼!!”
贝瀛看着木繁树甩竿,收竿,取鱼,放鱼饵,再甩竿,再取鱼,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还一钩双鱼,不由得有点郁闷了,道:“我得再加一条。”
木繁树:“什么?”
贝瀛:“我若胜了,华越邈之外你也要听我的。”
木繁树果断道:“不可能。”
贝瀛假意安慰:“你看你这不是马上就赢了嘛,赌也就赌了,又不会真输。”
木繁树停下手中动作,看着他:“我从来不会拿这个下赌。”
事实上,今天之前,她连“赌”都不会。
贝瀛:“哦,那我可不可以提个请求?”手指头隔空点了点她的鱼篓,笑道,“那条青鱼是我先钓的,刚才一不小心让它给逃了,你可不可以把它还我?”
木繁树:“好啊。”把鱼篓往他面前一推,“自己拿。”
“好的好的。”贝瀛当真下手把青鱼扔进了自己的篓中,再点一点她的篓,笑得更深些,“那条月光白麟,可不可以也给我?”
木繁树:“可以。”重新甩钩入水,也不看鱼篓了。
贝瀛:“好的好的。”
把月光白麟扔过来,又把黄金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