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发生什么事,我都信你。”这种催人泪下的大情话吗,可他怎么会说,“不知道”?真傻。
木繁树又笑了一下,分不清喜怒,“你很诚实。”
贝瀛突然有种前功尽弃的感觉,可辛苦筹划了这么久,总不能落场空吧?暗暗咬了咬牙,他终于决定使出自己的杀手锏,于是迈开大步,走到木繁树跟前,在掌心焰跳动的微弱火光中,深情款款,款款深情地伸手探向她的脸颊,“繁树,我对你……”
“放肆。”
木繁树的声音并不冷,然而足够冻僵贝瀛伸出去的右手了,“……”
木繁树神色平静:“**了这么久,还不出来。”
吱—呀—
门被推开,蔫蔫走进来一个身着夜行衣的颀长人物。
贝瀛吃了一惊:“摇光君!?”
摇光扯下面巾,十分委屈道:“冤枉啊大人,我分明刚刚才到的好吧,哪有‘这么久’了。”
刚刚才到?贝瀛的思绪急速回转,心叫不妙,此时摇光君对自己的仇恨恐怕又加深一层,抬头与他对视,果然,摇光君的眼睛已经不能用“眼睛”来形容了,是**。
贝瀛的视线自觉错开那对“**”,转移到木繁树脸上,然而木繁树此时的视线却没有放在二人身上,而是不轻不重的看进案板后面的一片阴影里。
木繁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