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你为什么推我?别推。热。抱抱。唔,你要带我往哪儿去?**睡觉吗?呵呵,我喜欢。不过我更喜欢我的床,又大又软又舒服。澹台,你陪我去睡吧。嗯?……你谁啊?别碰我。烦人。”
木繁树和花少雯合力把儀乐扶到床上,可儀乐像打了鸡血一般,含笑睁着一对秋水目,看着木繁树,就是不睡。
木繁树被她看得心里阵阵发酥,实在不能忍了,趁其不备一掌将她拍晕,放倒在床上,这才舒出一口气来。
花少雯边为儀乐盖好被褥,边道:“也不知奚微从前的利落劲儿都跑哪儿去了,做点吃的都能磨蹭半天。这丫头,唉。”
木繁树转过屏风,走到门前准备关门,不料,正看见外面的石桌旁,奚微在看着那四只小酒坛发怔,于是道:“奚微。”
奚微立即看了过来,喜道:“大人您终于醒了!大人!”端着桃木托盘快步走进来,在木繁树身前停下,笑中带泪道,“您无事真是太好了。”
木繁树笑道:“嗯。”
奚微又笑了一下,转身将两样糕点,一荤一素两个菜式,一碗八宝羹汤,一一摆放在桌,“大人一定饿了吧?我做了您最爱吃的莲花酥饼和清蒸竹笋,您快来尝尝。”
“好。”木繁树关了门,解下斗篷,递给奚微,坐下先吃了一片竹笋,“味道依旧。”
奚微笑道:“大人喜欢便好。”
花少雯绕出屏风,随口揶揄道:“什么好吃的自己吃独食,也不知叫我这个长姐出来分一杯羹。”
木繁树笑道:“我不叫长姐,长姐不也闻着香味自己出来了么。”
奚微朝花少雯施礼:“小仙不知娘娘也在,羹汤只盛了一碗。香厨房里还有不少,小仙这就去给娘娘再盛一碗。”
花少雯笑道:“你去吧。多盛些,折腾这许多日我也真是饿了。”
奚微应一声,去了。
花少雯:“也不知她这次出去,又要磨蹭到什么时候。也罢,我便与你先说些正事。你和华越邈的贝瀛,到底怎么一回事?”
木繁树:“应该算……难友吧。共患难过几次的那种。”
花少雯仔细端详她说这话时的神情,但木繁树身居高位已久,遇到天大的事或撒天大的谎,她脸上永远都是波澜不惊的笑容,实在很难看出什么,于是道:“你为他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在旁人眼里,你去华越邈授课,是为了绘绘;一同去雾魇沼泽,都是为了烟袖草;你们在新朝相遇,是他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