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兴趣的问道,把茶
具从暗格里面取出来,开始泡茶。
木雪莹看了安澈一眼,解释起来:“虽然了解不多,但我觉得宣太后根本没有垂帘听政的爱好,毕竟垂帘听政久了,起早贪黑、腰酸背痛,还要费心费力,挺累人的,而且我感觉得到,权势并不是她所求的,所以她和周皇应当都希望有一个合理的契机,让权力正式转到皇帝手里。”
“我记得光剑十七年的时候,周皇治理了水患,似乎效果还很不错,让百姓欢呼,想必因此他获得了百官的认可,朝臣收了暗示,就主动上书请求太后归政了。”
“所以周皇真正掌权的时间至少是七年,七年他治理了水患,开垦荒地治理了饥荒,也改革了税收制度和为官制度,军队也得到了训练,其实只看这些,我就知道,周皇是一个有才能的君主。”
“更何况他还将臣子们都笼络得如此之好。”
木雪莹又看了一眼安澈,见他似乎专注于泡茶,没有不悦的迹象,又接着说下去。
“他上位这么多年,没有残害手足同胞,也没有对曾经落井下石站错队的官员进行清理,这是一种怀柔政策,但同时,他对一些犯错的臣子进行惩戒,其中也有他本身的亲信,这是一视同仁。我觉得他会是一个明君。”
“纵然这些都只是表面的事情,但他愿意这样做,至少证明周皇本人有心怀天下百姓的胸襟,懂得与木国联姻,还挑取了我这样一颗棋子,有深谋远虑之思,这可是一盘大棋。周皇此人,却是不凡。”
木雪莹整段整段的话都是在夸周皇,然而,谁能说她说的不是事实呢?
“至于他本人,说一不二,很多时候都是独裁,手上的鲜血自然也不少。不过在我看来,这样倒也不错,一国之君,若是不能杀伐果断,那也就不适合做大事了。”
“你对他评价倒是挺高的,也不像一般的小儿女,看的都是他薄情寡义有断袖之癖的一面。”
安澈悠悠道,语气中看不出是褒还是贬,随手将茶递给了木雪莹。
“薄情?断袖?”木雪莹浅浅嗤笑一声,好似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怎么?莹儿还有别的见解?”安澈的眼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