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之术。”
“臣也是这样认为。”几个太医纷纷附议。
安皇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巫蛊之术是在皇室中被禁止出现的,如今皇子和储君重伤,本就朝纲动荡,如果国母被魇魔了,那么安国岌岌可危。偏偏怀疑对象,在场的任何一个人,他都不好处理。
“父皇,儿臣以为,在场之人都有嫌疑,但后宫妃嫔也不一定是清白之身,不如请诸位使臣派心腹之人做个见证,与宫中侍卫将皇宫何处都仔细搜寻一番,而至于使臣休息之地,儿臣愿意亲自前往,诸位使臣也可与安溪一同前去。”
安溪言下之意,无非就是,在场的人不能处理,这个锅,安皇自己要找个后宫妃嫔来顶罪,而她安溪可以保证明面上,使臣那里搜不出任何东西。
“如此,甚好,朕也不想冤枉了任何人,裕王,燕国大皇子,嫣然,白驸马,南驸马还有梁大人,为互相监督,以证清白,还请几位随我安国储君一同前往吧。”
储君一词又被搬出来,安皇是不想这些人因为安溪的女儿身轻视于她,同时也是给安溪一个与其他皇室打交道的历练机会。
裕王和华天宇都点头同意,其他人自然不能说什么,派了心腹,嫣然则让自己的两个护卫跟着崔公公去搜寻后宫。几国使臣便跟着安溪离开,嫣然也乖巧的一言不发。
西偏殿就只剩下安皇、皇后,诸位太医,还有床上的安泾川以及正在扎针的秋水寒。
“秋公子,不知我儿可有生命危险?”安皇看见安泾川一脸惨白躺下床上,浑身被扎了许多针,不由得对自己之前的猜测产生怀疑,是否是自己误会他了。
秋水寒扎完最后一针,示意安皇出去,两人单独说,安皇只以为是老四有什么生命危险,立刻同意,两人便走了出去。
“秋公子,不知我儿情况如何?”
“四皇子其实并无大碍,还请皇上安心。”
“并无大碍?可他至今昏迷不醒,甚至太医们如今也束手无策,这是为何?”
安皇有些难以置信,只隐约猜到了什么,却仍旧不敢相信。
“回皇上,水寒方才过来时,诸位太医就已经束手无策,把脉的结果是四皇子重伤过度太过虚弱才会不醒,但水寒随家师出诊,曾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