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旭对着南宫轩澈(江言)一拜:“草民花旭,见过陛下。”没有入仕的文人不必跪拜,这是北周一直以来的规定,是对文人墨客的尊重。
“花先生不必多礼。”南宫轩澈(江言)说道,“不知花先生此时前来,所为何事?”
“回陛下,草民前来,乃是为了左相大人手中的一份奏折,上面署了众多书生的名字,内容,则是在污蔑我大周未来的一**。”花旭不急不慢说道。
“先生请说。”
“此事,还请陛下能够饶恕草民愚昧无知的门生们,受奸人蛊惑,竟是在那份大逆不道,充满荒谬之言的文卷上署名。”
“你只管说,朕,恕你无罪,他们,还有待商榷,但,无论事实如何,朕不会加罪。”
南宫轩澈(江言)道,他可做不了这个主,虽然木雪莹说只需小惩大诫,但自家主子还没回来,他还是不敢擅自做主。
“草民多谢陛下。此事,乃是由三名落榜的学生发起,但经他们说,他们是受了奸人蛊惑,曾有人告诉他们,若是能够扳倒永嘉公主,便是断了我大周一只手臂,他们三人,便可在事成之后,去往他国得到重用。”
“幸而有署名学子觉出不对,便传信于**民,这才来劝得他们迷途知返,此事,草民教导无方,还请陛下恕罪。”花旭弯腰道。
“先生先起身吧,此事还需查明。”南宫轩澈(江言)淡声道。
随即又看向左相,神色不明,举起奏折摔在了大殿上:“李相,此奏折,是由爱卿呈上来的,不知爱卿,作何解释?”
李牧在听见有人击鼓之时,便有不详的预感,在听见来人是花旭后,不安更加强烈,此刻,后背早已被汗水浸湿,他是真没想到,这件事这样隐蔽,居然还是被查了出来。
“回陛下,总会有些文人门客会向老臣递折子,陛下总说,要多听民间谏言,老臣这才将此奏折递了上来。只是陛下,老臣以为,花先生,对永嘉公主并不了解,兴许也是被蒙蔽了。”李牧到底是多年的老狐狸,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却还是巧妙地想置木雪莹于死地。
花旭对着南宫轩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