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楚见花玖沫没有与自己一同在弄泥土,不由得心中咒骂,原以为是两人一同种花,还能增添感情,如今,感情增添了,自己却弄得灰头土脸,跟个农妇一般,花玖沫却还是高高在上。
做好这一切,花玖沫便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宫女贴心地端来了好些热食,给她打着伞,此刻虽然雪停了一阵,但到底寒风有些刺脸。
安楚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赤裸着手,替花玖沫种植海棠,洒水施肥。
花玖沫一边吃一边看着安楚,道:“唉,妹妹,你对我当真是好,这些日子都这样帮我,今儿还特地替我种花,这大冬天的,真是难为你了。”
安楚虽然内心无比想发怒,但面上却还是笑道:“没有,替娘娘做事,是臣妾的福分,而且,臣妾与娘娘一般,也是爱花之人,能够遇上娘娘,是臣妾的福分。”
与花玖沫相处这几日,安楚早已摸清她的脾性,对她,只需要打感情牌,演姐妹情深便可。
花玖沫一脸的感激,道:“既然如此,我的花,便仰仗妹妹的技艺了。”
安楚闻言,手上捧土的动作一顿,这是把自己当作花匠了吗?还想自己天天来为她种花养花?她得想个理由,日后将这差事给推脱了去。
“能日日来看娘娘,臣妾也是万分情愿的。”安楚道,手上刺骨的冰寒让她的笑容也僵硬了许多。
花玖沫到底看不下去,命人端了热水来,又道:“这大冬天的,妹妹还是过来吧,我让人去拿了热水,可别生了冻疮才是。”
安楚看了看手,已是冻得通红,热水很快被端了来,安楚也就不再假意推脱,若是手受了伤,那么陛下也许就不会来她这里了,即便,她是后宫唯一一个受过恩泽的人。
当下净了手,又在热水中泡着,许久,才感觉到手是自己的。
花玖沫又拿了汤婆子塞到安楚手中:“快捂着吧,可别再冻着,你可是我们后宫这些女人中,唯一一个得了陛下宠爱的人呢,日后,姐姐还需仰仗妹妹。”
安楚微微有些害羞,但还是不忘木雪莹,道:“贵妃姐姐这是哪里的话,皇后娘娘,不是也受过陛下恩宠吗?”
“她?陛下大婚当日便没去她宫里,后来还将她禁足了,即便是后来去了她宫里,可她到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