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
陆梓昀此刻往木雪莹写写画画的地方看去。
“你这是?”
木雪莹道:“这是结合你所言,画出的国师府大致的地形图,这是地下。”
陆梓昀不动声色道:“原是如此,我还奇怪,为何你暗中拦截了那画像,到了此地,却又让我另画一幅给他。”
“你当初是如何认出那是影子?”
提到正事,木雪莹分明放松许多:“他抓住我时,手上的茧与普通骑**人不一样,反倒与我这种练剑掷暗器的人一般,有兵刃所成的茧和伤疤。”
“再者,他口口声声与我阿哥阿妹相称,极力表现这北漠的民俗,表现他是个地道的农民,却不知,适得其反。”
“为何?”提起此事,陆梓昀也是有些许后怕,这看茧之事,是他所提,若是旁人被抓,他还能救,可万万没想到,来的竟是木雪莹。
她神似她母亲,若密拿瓦索迪看见了,必然娶为妻室,他反倒救不了。
“众所周知,这国师虽厌恶中原人,却无比怀念中原生活,又对中原文化无比推崇,这柔然,推崇他,自然推崇他带来的影响,若我没记错,这里的人,似乎除了可汗,其余都消失得差不多了吧?虽然有时候会不自觉叫出来,但平日里,都是同中原一般。”
“哪里那般刻意的阿哥阿妹。”木雪莹笑着拿起笔,在地形图上又勾勒几笔。
“可那画像之时,你预备如何?莫不是要只身入国师府?”
木雪莹微微颔首,原本的笑意消失不见:“我如今,是以艺女的身份在风花酒肆之中,过几日,你再让阿依娜来一次,会有人将我推荐与她。”
“届时,我会以教授舞蹈之名,出现在国师面前。”
“你可知,他今日瞧见那画像,眼睛已是移不开,便是这易过容的,也被他看上,更不必说你真的出现在他眼前,他今日一瞧见,便笃定你是中原人。”
“我知道,这也是为何我要你另画一幅的原因,那画像,与我在酒肆的模样并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