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吐出来会好些。”瑾月立刻拿了痰盂来。
“没事,只是有些不舒服。”木雪莹推开了痰盂,要下床喝药。
“这是梅子,您尝一个?”瑾月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全是梅子,她分明做足功课,对于怀有身孕的人格外了解。
木雪莹看了一眼瑾月,半信半疑,拿了一个梅子吃了起来。
味道的确不错,甚至有些youren,木雪莹顿时有些胃口了。
瞧着木雪莹前后胃口变化如此神奇,江梁不由得咋舌。
待哄着木雪莹喝了药,江言也在阿香的搀扶下走了过来。
“小姐,江言有罪。”江言说着,便要跪下来。
南宫轩澈下落不明,又怎么可能传消息回来?
他原来真是被鬼迷了心窍。
木雪莹喝着,没有说话,听着江言诉说着这些日子的遭遇。
两个月前,正是南宫轩澈离开北周之时,江言原也对夜羽裳敬而远之,因为他知道,这个人居心不良,主子只是碍于小姐的面子,没有对她动手。
夜羽裳却并不觉得尴尬,反倒是没有察觉他不是主子一般,总是来找他聊天。
偏生他一开始没有对这个女人带有十足十的警惕,让她进了殿门。
也就在那次,阿香看见的那天,夜羽裳靠近他的时候,用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但暗中,对他下了蛊。
自此以后,江言便陷入了将人看做南宫轩澈的的迷局中,他以为的一切,都是夜羽裳想让他知道的,甚至那些信,都是夜羽裳让人交给他的,没有经过玉阁,也没有经过血楼。
木雪莹沉吟着,没有说话,只是一口又一口地喝着粥,动作僵硬机械,面无表情。
“小姐,江言并非有此心思,还请小姐不要怪罪于他。”阿香跟着跪了下来。
木雪莹连个眼神都没给两人,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粥。
到底是瑾月懂她心思,无奈叹口气,将人扶了起来:“小姐这是在想,接下来要怎么办。如今怪罪江言,又能有何意义?”
两人闻言,不由得心下了然。
只是,木雪莹与夜羽裳的情谊不同于旁人,如何能够割舍?
“另外,当下事态严峻,陛下又…&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