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刚才嘲笑季修平时的高调与嚣张。而他不仅同盛光远道歉,同时还朝刚进门的那几家人道歉,一番客气话说的跟着他来的几人都汗颜。
季修平原本想开口邀请许坚同他们一块吃的,好表达谢意。怎奈,许坚却在深深看了他一眼后,竟是转身离开了茶楼。
季修平无声苦笑,待全玮过来,这才坐了下来。
盛光远刚才就有留意自家夫子,见他神情并没有赶走坏人的欣喜,反倒一脸沉郁,便小声问他道:“夫子,您没事儿吧?”
季修平抬头,一眼便撞进了盛光远那双乌黑澄澈,似布满繁星的眼睛里。他微微启唇,却是一时没能说出话,而是在内心一番自我唾弃后方才轻笑摇头,说道:“夫子没事儿,夫子让光远见笑了。”
“夫子,学生没有……”
“无碍。”季修平摆摆手,嘴角笑意一点点漾开,尤其是想到之前盛光远同范鄂的“交锋”不免问他说,“光远,刚刚那位可是国子监监丞,你不怕吗?”
盛光远仰头看着他:“不怕啊!因为我知道夫子在啊!”
季修平因为盛光远的回答愣住,嘴角嗫喏:“因为……我在?”
“对啊!不管那个范监丞说什么,夫子在学生心里永远都是最好最棒的夫子!夫子定不会被坏人打败的!”盛光远颇为骄傲道。
季修平眼眸睁大,瞳孔有种失控的趋势,渐渐开始颤抖:“光远,你,你这孩子……”
“而且啊夫子,”盛光远没等季修平感动完,兀自又道,“我姐姐说了,同人对峙,就算打不过,那气势也不能输!这叫输人不输阵!”
季修平:“……”
季修平扶额,终于控制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四周人都好奇看过来,直笑得他眼泪都要流出来,他才问盛光远:“盛兮,你姐姐,还跟你说了什么?”
“嗯,这个,”盛光远认真琢磨道,“姐姐跟我说了好多,夫子,您想听哪方面的?”
季修平:“……那就,等你考完之后再跟我说吧!随便哪方面!”
因为新帝缘故,今年国子监的招生相对宽松,但又十分严格。
宽松是因其对外所招学生身份背景有放宽,要不然,单凭盛光远籍籍无名的身份,又没有知名度很高的夫子与高官推荐,是很难如此轻松地踏进国子监大门的。M.
说它严格,则是因为其今年所考内容皆有所增加,难度亦是如此。
原本只是一篇大经,如今变成两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