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无怨无悔的跟着绛女,并非为了名利,而是他的确倾心于绛女,他曾经是一个混不吝的小混混,当年和还未出阁的绛女见过一面,那时候绛女给了他一块饼,才让他活了下去。
有时候,人生就是这么戏剧化,从那之后,牧休便深深爱上了绛女,宁愿跟着她走南闯北,现如今,两人早已经功成名就,他原本是想成为绛女名正言顺的夫婿。
只可惜,他亲眼目睹了有人抢先自己一步,又被绛女亲手杀了。
那是他们成立部落的第十年,那天他想要和绛女坦白自己的心意,可他走到了帐篷门口,却看到了绛女手中的**狠狠搅动着男人的眼睛,她的神情疯狂而狰狞。
“就凭你这个废物,也想娶我?**吧!”
鲜血溅了绛女一眼,那一刻,牧休忽然间意识到了什么。
绛女是纯正的邪恶的,疯狂的存在。不同于他,绛女是真真正正没有心的。
如果说,他从前认为他已经足够恶毒,那么和绛女比起来,他甚至连十分之一都达不到。
绛女谁也不爱,她只爱自己,只爱能给她提供帮助的人。
“你怎么来了?”
绛女注意到了在一旁已经呆若木鸡的牧休,她笑语嫣然,随手把刀子扔在了男人的尸体上。
“有事吗?”
“我...”
牧休沉默了半晌,却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好淡淡一笑。
“没什么事。”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这一刻,牧休意识到了,他不能向绛女表明自己的心意,否则就会像那个男人一样,死的凄惨。
从那之后,他就默默藏起了对绛女的心思,直到两人南征北战收服了不少的领土,绛女已经成为了一个合格的领袖,而牧休也成为了她手中最得力的帮手。
他和绛女之所以能走到如今情人的这一步,也实属绛女有所需求,不过总归是两人都快活罢了。
他依旧我行我素,绛女亦是如此,两人谁也管不着谁。
明月高悬时,牧休醒了,他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怀中的美人儿,随即轻手轻脚的起身离开。
旁人总认为他是个大老粗,是个铁血修罗,却不曾想过,他也有温柔的一面,只是那人从来不领情罢了。
从绛女的帐篷出来,绛女的随从早已经习惯了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牧休低声道:“去准备好花瓣和热水,等首领醒来后,伺候她沐浴。”h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