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如何议覆?”
马齐道:“李大人所言属实,当应如所请从,免三十七年以后钱粮。”
康熙点头道:“可!”
康熙又望向张英道:“还没有查访到前明子孙么?”
张英躬身道:“难核实身份,祀典之事,又不可冒姓,臣等觉得还是委该地方左贰官一员专司祀典,以时致祭,更为妥当。”
康熙颔首道:“可!”
等到两位京堂下去,康熙才看向九阿哥,轻哼一声道:“说罢,又是怎么了,惹得你额娘发火?”
还真是稀奇。
从生下老五开始算起,宜妃当了二十多年的额娘,还是头一次罚儿子。
九阿哥没有立时回答,而是看着康熙,目光很是复杂。
似欣喜,又是惆怅,还夹杂着孺慕,却是有些激动过了,动了动嘴唇,没有说出声。
康熙见了,心中越发纳罕,望向十阿哥道:“你代他说!”
>十阿哥的脸上也带了纠结出来。
宜妃母大张旗鼓的打掩护,九嫂也坦然受了。
这其中不对劲啊!
就算九哥一时犯了湖涂,妃母跟九嫂也是明白人。
九嫂怀孕之喜,好像是真的,不单单是九哥的癔想!
“嗯?”
康熙觉得不对劲了,望向十阿哥,带了催促。
十阿哥想了想,还是看向九阿哥,提醒道:“九哥快给汗阿玛报喜啊!”
九阿哥点头,望向康熙,已经红了眼圈,道:“汗阿玛,儿子……好像也要做阿玛了!”
当听到十阿哥提及“报喜”,康熙心中已经想到此处。
可是听到九阿哥的话,他还是有些激动,之前盘腿坐着,现下身子微微探前,道:“哦?多久了,太医怎么说?”
九阿哥:“……”
他“嘿嘿”笑道:“太医还没看呢,就是有些孕吐,估摸要月底才能诊断出来……”
说到这里,想起自己娘娘,他忙解释道:“现在才一个月,儿子担心福晋请安时辛苦,打发人去请娘娘帮忙想法子,才有了‘禁足抄书’的事,娘娘没有恼……”
他也晓得自家汗阿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