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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先臭气熏天,那边的院子不值钱。
结果康熙二十七年疏河道,将荒废了的水稻田也重新开成河道。
水中种荷。
岸边载柳。
十来年的功夫,成了京城一景。
舒舒听了,心生向往。
“没事儿,等到咱们什么时候手头富足,在那边置办个邻水的宅子,修个避暑别院……”
她很是豪气的计划着。
九阿哥听了,摩拳擦掌道:“那爷接下来得加把劲儿,多往内馆转转,外馆那头也溜达溜达,那边还有两成半的外蒙王公……”
捡起赚钱大计,夫妻俩都来了精神,就转到西稍间书房。
北边的炕上,已经铺好了铺盖,挂起来幔帐。
九阿哥看了一眼,轻哼了一声,没有再啰嗦什么,算是接受了从今天开始夫妻分居的事。
两人直接在南炕上坐了,中间放着炕桌。
九阿哥拿了笔墨,道:“人手差不多了,老十这边,十三这边,人手都是现成的,倒是大哥那边忘了问了……”
说到这里,他带了迟疑:“五哥那边之前打了招呼……那八哥呢?八哥手头也不富裕……”
可是八福晋那里,他很是膈应。
那就是讲不通道理的。
才在宫里闯了祸,在郡王府还能又闹一出。
而且欺软怕硬,不敢得罪那些高门的嫂子,屡次不敬五福晋。
还专门盯着比她小的舒舒挑剔,实在是让人忍无可忍。
但凡看得起他这个小叔子,也不会这样。
这个态度,自己还屁颠屁颠的送银子过去,就显得**皮子了。
她亲姥姥还是蒙古来的,如今也在安王府荣养,要是到时候插一手,或是捣乱,说不得两下就要对上。
舒舒柔声道:“要是叫了八贝勒,七贝勒叫不叫?三贝勒那边叫不叫?可爷要是将人都笼在一块儿,毓庆宫那边会怎么看?”
九阿哥本就迟疑,听了舒舒的话点头,转了轻快,道:“是啊,人手不宜再多了,回头有其他生钱的买卖,再单独拉八哥吧……”
舒舒笑了笑。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