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叶弘下意识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若刘渊亲自率领十几万草原骑兵攻入到安邑县城下。
叶弘简直不敢想象那是何种恐怖结局。
他不相信,单凭东面那些战堡可以抵抗匈奴兵铁骑。
那些碉堡对付晋兵还有些手段,但是在真正草原骑兵上,却根本起不了多少做用的。
不然叶弘就直接在羌人边界打造军堡来防御了。
由于骑兵机动性,还有匈奴兵各种作战手法,使得这种被动防御的军堡显得十分累赘。
正如河东郡内那些军堡,没有一次抵挡过异族人铁骑践踏。
虽说叶弘建造军堡是抄袭后世的。
但在缺乏真正热武器机枪掩护,一切都显得那么粗劣。
营帐内。
叶弘宛如热锅上蚂蚁,来回踱步。
卢聪也在一旁着急。
可是他只是一个将领,并不能为主公参谋。
这一刻,叶弘真希望吴先生在。
有他,或许给自己在这纷杂的战局中找到破解之法。
叶弘用手挠着头皮,一次次在沙盘上推演。
可是无论怎么推导,结局始终是以安邑县城破人亡作为结局。
哪怕自己眼下立刻带兵杀回去也于事无补了。
又联想到之前西鲜卑撤军。
难不成他们已经知道铁弗部骑兵深入安邑县境内。
他们不敢再生出觊觎之心。
人在绝望时候,往往把一切事情都往坏想。
因此叶弘会把一切不好因素都加诸于安邑县身上。
使得他坐立难安,甚至一度产生某种悲观决绝情绪。
这一幕幕卢聪都在看在眼中,默默转身走出帐篷。
走到囚车前,找到正在提审木塔托托一家人。
此时木塔正被托托打耳光。
可是木塔却咬定这一切都是刘渊做的。
不有着托托一家人不信。
木塔可并非是完全因为叶弘警告,而是他内心便是想要嫁祸给刘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