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笔!
对,可以弄些炭笔出来,放在身上记录东西会方便一些。
炭笔最好的就是柳枝烧出来的,粗细相当,而且还比较耐用。
这个时候可没有柳枝,到时候去林子里找找看看有没有其它树枝先代替一下。
“娘,您怎么不说了?”图图好奇地问道。
王小夏回过神来之后,又跟他们说了说伤口出现某些状况要如何处理的细节。
等把这些交代完,她喝了一碗自制的药又继续睡觉。
林子里的白天还好些,最可怕的是晚上,她得保存好力气面对黑夜的危险。
老花和花跟班也都受了伤,它们需要吃肉,需要休息,此刻也吃饱在山洞里呼呼大睡。
王小夏躺下没多久,孙九洲就起来了。
他过去看了看爹的情况,眼见爹缓缓睁开眼睛,他满脸愁容的表情才慢慢散开。
“您还好吗?”他见爹要坐起来,赶忙把人按了下去:“您别起来,需要好好养着。”
嗯……
孙青毛应了一声,看着这个失而复得的儿子,眼眶有些发红。
王氏看到老酒过来,也赶忙过来看一眼,眼见老头子醒了过来,她高兴地喊道:“图图,快把药给端过来。”
“好的,奶奶,我马上过来。”图图刚刚才端起饭碗,又把饭碗放下,把放在灶上暖着的药给倒出来端过去。
孙九洲接过图图手中的药,图图给爷爷查看了下,伤口没有裂开,也没出血,确定没问题之后,才被人赶着去吃饭。
“这孩子真好!”王氏有些愧疚地看了图图一眼。
“是个好娃。”孙九洲也看到了这孩子的努力,忙里忙外地给大家包扎伤口,昨晚到现在都没睡上两个时辰。
“我来吧,你给扶一下就好。”王氏回过神拿过儿子手里的碗。
孙九洲看着空空的手,有些难过地咽了咽口水,随后鼻声很重地应了一声。
王氏小心翼翼地给老头子把药给喂了下去,喂完之后把碗拿过去,她还得问问图图,
ωωw.喝了药多久之后才能喂他吃饭。
娘走了之后,孙九洲地鼻子更酸了,他低声说道:“爹,儿子对不起你们啊!”
“胡说!”孙青毛瞪了他一眼,在他眼里九洲是最心疼他们的孩子,也是家里最争气的孩子。
“爹……”孙九洲眼眶红了。
“行了,男子汉大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