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喝止傻柱。“厂里通告都出来了,你在这造什么谣,喝醉了就赶紧回家去!”
“一大爷,您老也别和稀泥!”傻柱这时候也不管什么尊老爱幼了,“许大茂到底干了什么事儿,您不知道吗!”
傻柱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忽然开始痛哭流涕,像个被甩的姑娘一样掩面跑回了家。
杨庆刚都给逗乐了,这傻柱整个一娇羞少女的既视感。
“一大爷,您是咱们院当家的,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儿啊!”
娄晓娥此时也有点急了,她在院里住了好几年了,还没见傻柱哭过呢。
“ε=(′ο`*)))唉”易忠海叹了口气,“没啥大事,就是许大茂扶了一下秦淮茹。晚上再说吧,晚上开全院大会!”wap.bΙQμGètν.còM
一大爷这说话说半截也把娄晓娥急个够呛,在家也坐不住了,一边围着桌子转圈,一边焦急的看着院门口。
由于厂领导特许秦淮茹下午不用上班,所以此刻的秦淮茹家已经做好饭了,贾张氏也当秦淮茹真的扭到了脚,没关心也没怀疑,对秦淮茹的兴趣还没对她带来的五个馒头兴趣大。
“这个傻柱又发什么疯?”贾张氏啃着馒头,“每天不出点什么幺蛾子身上就刺挠怎么着。”
“啊...他就这样吧。”秦淮茹一脸的不自然。
“这孩子从小就傻了吧唧的。”张老太太翻着白眼。
一阵锅碗瓢盆的交响乐,院中众人都开始一天的晚餐。
“开会了,开会了!老少爷们儿们,都出来啊,开全院大会了。”二大爷刘海中又在外边转着圈喊了起来。
大院的住户们都走了出来,在轧钢厂上班的人都一脸的神秘,想笑又有点不好意思笑的样子。
“怎么又开全院儿大会啊?”这是不在轧钢厂上班的街坊。
杨庆刚在屋里叹气一声,也搬着小板凳出来了,真的是池浅王八多,又开全院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