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实在可疑。”
陆沉不假思索的道:“陛下有此疑,也是人之常情,有时就连草民自己回想起来,亦觉不可思议。”
文帝冷笑道:“你就准备这般敷衍朕吗?”
陆沉惶恐道:“草民岂敢敷衍陛下,只是怕说出实情,陛下不信,治草民欺君之罪。”
文帝道:“有话就说,至于真假与否,朕自有定论。”
“是。”陆沉拱手,寻思一阵儿,随即说道:“当日草民接过钱公公来传的圣旨,想到我陆家先祖舍生往死创下的基业,却尽皆毁于我手,悲怆之下,便晕死过去,然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文帝狐疑道。
陆沉没有回答,自顾仿佛陷入回忆当中,说道:“在梦中,草民身处一个未知的地方,那里亭台楼阁,美轮美奂,在一座雄伟的建筑上,只见上面隐隐约约书写着‘滕王阁’三个字……”
曾经诓骗刘雍想出来的措辞,如今正好,只需添油加醋一番,正好可以拿来敷衍文帝。
文帝不知他为何会说起什么梦境,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道:“滕王阁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