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师:“子元何事不悦?”
附近江边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司马师终于说了出来:“秦亮那婬贼,歼污了吾妻和前妻!”
姜维面露尴尬之色,说道:“我好像听过传闻,秦亮不好女色,却没想到做出了此等歹事。卿如何得知?”
司马师道:“以前我与秦亮私下密见,便在前妻吴氏家中。因先父提醒,我便在吴家安插了两个耳目,其中一人没地方可去、至今还在吴家。
有一次秦亮去了吴府,拙荆羊氏、前妻吴氏都在府上。秦亮登堂入室,三人都在前厅里。随后吴家侍女便在前厅里听到,侧屋传来了不堪入耳的声音!”
“这……”姜维发出一个声音,皱眉劝道,“家眷既已沦落敌手,发生这种事也不稀奇,子元不用太在意了。”
司马师神色复杂道:“仆猜测她们不是被迫的,尤其是吴氏,极可能很早就与秦亮有歼情!我当初竟毫无察觉。”
>姜维又劝了一句:“那便不是子元之过,品性败坏的人是妇人阿。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子元更不必在意。”
司马师心说:被歼污者不是汝妻,汝当然看得淡了。
其实以前司马师也觉得、这种事好像无所谓。先父曾提醒过他,让吴氏在中间联络、可能与秦亮搞在一起,司马师当时亦不怎么在意。
但忽然确定了歼情、甚至知道得十分详细,司马师才真正感受到了羞愤!
尤其是羊徽瑜,比起很快被废黜的吴氏、她做司马师妻子的时间更久,司马师很熟悉她的为人;与她相处的那些年,夫妻关系也挺好。他简直不敢想,羊徽瑜在别人怀里是怎样的不堪。
司马师受激之后,恼羞成怒、怒不可遏,握紧拳头沉声道:“秦亮,我要将汝碎尸万段!”
姜维不动声色道:“此次就是个机会。”
司马师盯着姜维,用力点头道:“国仇家恨不报,仆实难安心。”
姜维招呼道:“走罢,随我渡沔水,去南乡!”
……邓艾带着部分人马,已经走出了兴势山,出山后往西没走多远、便到了傥水之畔。疲惫不堪的将士们,有的还在坚持修筑营地,有的聚集到了傥水边洗身上的泥污。
只等前锋的后续人马陆续走出兴势,大伙沿着傥水南下,很快便能抵达赤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