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只呆了一会,她便默默地去了书房,假装在木架上找书卷看,侧对着秦亮。这时秦亮翻看着案上的东西,忽然抬起头看向这边“呵”地笑了一声。玄姬侧目,瞪了他一眼。
秦亮道:“姑能坐过来吗?”
玄姬便拿着一卷简牍,坐到了几案边,秦亮便把手伸了过来。玄姬急忙抓住他的手,从白狐裘的哅襟里拿出去,没好气地小声说道:“一会令君来看到了,说我耽搁仲明做正事。”
秦亮作罢,说道:“她不会那么说。”
玄姬看了一眼案上自己的画的东西,荭着脸道:“一时没忍住手,给君弄花了。”
秦亮道:“画得很可爱,我一看到,便想亲近姑。”
画得又不是春宫,仲明真是好奇怪的兴致。或许玄姬就不该进这屋耽搁他,仲明一看到她、就像看她的身体,好像怎么也看不够。
不过等令君端着木盘进来了,玄姬便感觉自己的罪责小了很多。因为秦亮也喜欢看令君做琐事,他一直在留意着两个女子,早就分心了。
果然秦亮干脆把毛笔放下,坐在那里专心地喝汤,默默欣赏着两人的笑颦姿态。
这宁静的傍晚,外面又下雪又起风的,大伙只能呆在房间里。虽然没做什么事,但空气中仿佛流动着某种心情,隐约的慾念与些许的暖意,渐渐与放了蜂蜜的热汤白汽混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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