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事对她有影响。
秦亮不禁多看了两眼金乡公主。可能因为天气热,又喝了酒,她看起来很热,光洁的额头上全是汗珠,她时不时拿手绢轻轻蘸着发际的汗水,皮肤白里透红,因炎热而泛着潮荭色。
她此时的模样,让秦亮想起了妇人某种场合时的样子。一时间他又看向金乡公主雪白肌肤、与乌黑头发交界处的样子,以及她那略厚光滑的嘴唇。映入眼前的意象,倒叫秦亮隐约有点走神。
金乡公主也察觉到了秦亮的眼神,但她立刻就避开了目光,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情。
门外的太阳有点阴,一丝风也没有,天气确实闷热,但别人都没有金乡公主那么多汗。秦亮的目光从金乡公主红色深衣上鼓囊囊的衣襟扫过,他立刻知道了原因。
因为金乡公主的上衣里衬应该穿得很厚、以避免走光。这么热的天,大家穿轻薄透气的长袍还能忍得住,但里面再穿上厚布、那不得出汗?
秦亮上次见金乡公主时,拥抱过她,彼时硌的触觉、而今想起来仍然十分清晰。只不过平素没有发生什么事,应该不至于那么明显,金乡公主实在过于谨慎了。
就在这时,金乡公主起身道:“我有些头晕,想找个地方歇会。”
阿蘇道:“我刚搬到洛阳,玄良都没回来,府中奴仆侍女也少,妹随意自便。”
金乡公主走了之后,秦亮竟然觉得、宴席好像没那么有趣了。或是只是化学反应而已。
秦亮当然没有表现出来,继续陪族兄阿蘇喝酒。秦亮喝得比较少,主要是长兄很能喝。
几个人对饮了一杯,阿蘇拿起酒壶、立刻发现没酒了,他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道:“稍等我一会。”
等了一会,只见阿蘇一手抱着一个瓦坛回来,他把酒坛放到地上,笑道:“这是明皇帝还在时、我藏在府上的酒,放了七八年。”
长兄附和道:“酒放几年更香。”
阿蘇埋头解开了系在酒坛上的绳子和油布,只见那酒坛的坛口挺小、大概为了更好地密封。口子上还塞着一枚挺粗的木头塞子,木塞上裹着布,布料把酒坛里面的酒、与木头隔开了。阿蘇费力地拔下了塞子,只见那布上湿漉漉的沾上了酒水,他便拿起来放在鼻子前一闻,抬头道:“果然很香。”
>阿蘇抱着酒坛走过来,先给秦亮的酒壶里满上,接着又